第十四章
和他在一起的。我喜欢这职业,我喜欢马,我觉得联业正合我的意,于是我不说他们所谓的-斯文-话了,那便是说,不说那正确的英语,面重新说起土话来了.我不田地在家里续书,但是我打着铁、安着马蹄。我有-头小马和一部自己的汽车,我父亲死后给成留下了三百镑。于是,我和白黛发生了关系,而且我喜欢她的庸俗:我需要她庸俗;我要我自己也庸俗起来。好,我娶她了。起初,她还不坏。其他的、纯洁的、妇人们差不多把我的睾丸都剥夺了,但是白黛在剥一点上却还好,她需要我,而不待人千呼万唤。我满心得意。那正是我所需要的:一个解怜爱的女人。于是我拼命地把她怜爱。我想她有点看不起我,因为我高兴得不可名状,有时还服侍她在床上吃早餐呢!她一切都不管,当我工作回来时,没有一顿象样的晚餐是常有的事,要是我说个不是,她便闹将起来。以毒攻毒,我也不让,她把个茶杯向我头上飞过来。我扼着她了的颈项,把她窒得魂出七窍。如此这般地继续下去。她很傲慢地对待我。事情弄得我要她进,她永不让我,永不,她者是拒绝我,粗野得不成话。她简直使我厌恶极了,使我再也不要她了。那时她却狐狸似地要我了,我只好屈服。我老是迁就。但是当我们干起来时,她却永不和我一块享受,永不!她只是等待,要是我忍过半点钟,她忍得更久。当我完毕了时,那么她便开始干她的,我得在她里面一直等到她完事,嘴里呼号着,全身摆荡着,她下面的那个地方钳紧着,钳紧着,然后失了魉心的舒畅。于是她说:-好极了!-渐渐地,我觉得讨厌了而她呢,却愈来愈坏,她渐渐地更不容易得到完毕了。她在那下面撕扯着我,仿佛她那儿有个尖喙似地撕扯着我,天哟!人家以为女人那下面是柔软得象一颗无花果,但是我告诉你,那些老贱妇的两腿间有个尖喙,直把你撕扯得忍无可忍为止。我!我!我!她们只想着她们自己,撕扯着、呼号着。她们还说男子是自私的;但是男于的自私,较之这种一旦成了习惯后的妇人的盲目的撕扯,恐有天壤之别罢。好象个老娼妓!她却是无可奈何的。我对她说起过,我告诉她我多么厌恶那样。而她却也情意试一试改过来。她评着静静地躺着,一切工作都让我。她试着;但是那是没有用的。我的工作,她么点儿感觉都没有。她得自己动作,磨她自己的咖啡,这一来她又得开始那一套了。她非要她自己放肆不可,扯着,撕着,扯着,撕着,仿佛她身上只有她那尖喙上有感觉,只有那磨擦着撕扯着的尖喙的顶上有感觉。人说,老淫妇便是那样,这是她的一种卑下的固执性。一种嗜酒的妇人的疯狂的固执性。好,到了后来我忍不住了。我们分床睡了,这是她自己开始的,当她到了脾气发作的时候,而想不要我的时候,她说我眶待她,于是她要自己一个人一间卧室。但是后来,我不许她进我房子里来的日子到了,我再也不要她了。
"我恨这一切。她呢,她也恨我,我的上帝,那孩子出世以前她多么恨我!我常想这孩子是她在恨中得的胎。虽然,孩子生后,我便不理她了,以后大战来了。我入了伍,我直至探明她和史行业门的一个家伙拼上了才回来的。"
他停住了。脸孔是苍白的。
"史德门的那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康妮问道。
"一个有点孩子样的大汉子,满口秽言的。她凌眶他,并且他们俩口儿都喝酒。"
"唉!假如她回来的话!"
"呵,我的上帝!那我便得走,我得重新隐没!"
两人静默了一会,火上的像片已经烧成灰烬了。
"这样看来。"康妮说:"你真得到了需要你的妇人后,不久你便觉得腻了。"
"是的,大概是的!虽然是这样,我却宁愿白黛面不愿那些-水不永不-的女子;那种我年青时候的-纯洁-的爱人,那种有毒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