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关于爱情的猜忌
,所以对煤气的危险性没有任何认识?我记得我第一天学做饭,我妈就一再强调煤气阀门一定要关好,否则会爆炸,会中毒,会死人。
我关掉了电视,严肃地看着他,他以为怎么了,吓得呆呆地看着我,结果我开始给他普及一氧化碳中毒的知识,以及各种家庭爆炸事故,他边笑边点头:“记住了,小啰喽!”
我们聊了一会天,我看快要十点,准备回家。
他拽着我的手,不说话,眼睛却可怜兮兮地一眨一眨,像小鹿斑比一样地看着我。
我说:“要不然你搬去你姐家住几天,等病好了再回家。”
张骏放开了我的手:“就一感冒,我自己能照顾自己,过两天就好了,你到家后给我打电话。”
我想了想说:“你有多余的钥匙吗?给我一把,方便我明天来看你,你病好了就还给你。”
他二话不说,立即先把自己的钥匙给了我。
我笑着拍拍他的头:“好好休息。”
都走到了门口了,他还大声说:“记得打电话。”
爸爸妈妈平时的作息很规律,即使周末,仍然十一点就洗漱睡觉了。
我洗漱完,在卧室里换上平常晨练时穿的运动服,梳好头发,戴好棒球帽,一直等到十二点,听到爸爸打鼾的声音,我一骨碌爬起来,把一个枕头塞进被子里,伪装成有人在睡觉。
提着鞋,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打开了大门,先把钥匙插进门里,把锁头旋转进去,然后慢慢地用力拉上门,再慢慢放开钥匙,这样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将门锁上。
贴在门口听了一会,确定家里没有任何异常声音后,虚掩好防盗门,穿上鞋就往楼下跑,一口气跑到张骏家,用他给我的钥匙轻轻打开了门,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开灯。
张骏还没有睡,正躺在床上看书,听到响动,赤着脚,拎出长年放在床下的铁管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刚打算挥棒子,客厅的灯亮了。
我和他都吓了一大跳,看清楚彼此的样子,又指着对方大笑起来。
他惊喜地问:“你怎么来的?”
“溜出来的,以前老听妖娆他们讲如何溜出来玩通宵,听了好多方法,好不容易有机会实践一次。”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去你家楼下等你,你一个人晚上过来,也不怕碰见坏人?”
我怕提前告诉他,到时候我又溜不出来,让他空欢喜一场,但不想告诉他这个原因,只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说:“你不就是坏人吗?”
他呵呵干笑两声:“咱已经改邪归正了,如今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
走进他卧室室,发现英文书倒扣在床头,显然,他刚才正在看英语,没想到他这么用功。
我怕他尴尬,装作没看见:“你怎么还没睡?”
“白天睡多了。”
他绕着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我打地铺,你睡床。”
我没客气,督促他吃完药后,穿着衣服就躺倒了床上,他睡在地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都很激动,不停地说着话,后来我怕他休息不好,装作困了,不再说话。
他在感冒药的作用下沉沉睡了过去,反倒我一直计算着时间,没怎么睡好。
早晨五点多,我蹑手蹑脚地起来,帮他做了一份简单的早点,留字条提醒他吃药,安排好一切后,匆匆往家跑。
到了家门口,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肯定一切安全后,用钥匙轻轻打打开,蹑手蹑脚地迅速溜回自己卧室,钻进被窝。
快八点时,爸爸妈妈陆续起床,我听着他们的说话声,偷偷对自己做了一个鬼脸,安稳地睡了过去。
睡醒后,给张骏打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