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比那四个答案里面最好的答案还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恭喜恭喜,让老师给学生一个卧室版BONUS。”说完,抱起杨红就往卧室走。
杨红挣扎着,说:“让我洗个澡吧,在医院搞了大半天,连澡都没洗。”
PETER无奈地摇摇头,放下她:“服了你了,关键时刻停水停电。”他找出一件T恤,递给她,“没带睡衣吧?穿这件吧。”
杨红站在莲蓬头下,让温暖的水从头上冲下来,觉得什么都跟上次一样,但仿佛又什么都跟上次不同,是不是自己的病很严重?不仅仅是子宫肌瘤?是不是已经确证是卵巢癌了?所以PETER象对待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一样,把他自己都舍出来了?就象监狱里让那些死囚临死之前大吃大喝一顿一样?她决定不去想这么多,爱需要体会,你不相信他爱你,那你就没得到他的爱,哪怕他爱得地动山摇,你也没受到丝毫震荡。杨红想,就算他只是为了安慰我,能跟他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她听见PETER在转门把手,想起自己刚才习惯性地拴上了门,不知道该不该去把门打开,她的心咚咚地跳着,想了想,还是踮着脚尖走过去把门拴打开了。PETER站在门外,听见里面门栓一声响,知道杨红打开了门,便不客气地推开,闯了进去,一把把湿漉漉的杨红搂在怀里。
杨红轻声问:“AmIgoingtodie?”
“Dieofwhat?Dieoflove?”PETER轻声笑着,“Sure,ain.”
“No,Imean—cer.”
“WhereisMr.cer?IshestrohaER见杨红认真地望着他,也认真起来,把她搂得更紧,“.I’mnotgoiyoudie,Iwon’t.Ipromiseyou.Iwon’t.”
(此处省去性爱光碟一盘)
三天过去了,JOHNSON大学医院说过今天下午会打电话通知检查结果。杨红本来想让他们把电话打到PETER那里,因为她怕自己听不懂。但医院说这是个人隐私,只能通知她。杨红把电话放在桌上,一边上网一边等电话。
她并不急于知道检查结果,如果有癌,早知道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没癌,她怕PETER就要功成身退了。
这三天,两个人是真真切切地爱了死,死了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在一次做爱当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受到那种极度的快乐,到底是自己三十如狼,还是PETER技术高超?她觉得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爱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她的人都是温软的,而他仿佛每一分钟都在做FOREPLAY。他可以把任何一个字都扯到那上面去,几乎每一个字都是“禁字”,大小多少、长短软硬、上下前后、轻重深浅,她说一句话,PETER就可以色色地笑着,把那话理解到别处去。杨红也不知为什么,就他这么说,这么笑,就可以把她弄得情不自禁。只要进了家门,PETER的就不老实了,时不时地就会凑上来,搂一搂,抱一抱,TOUCH一TOUCH。如果说这些主要是使她身体酥软的话,那么,云雨之际,PETER关爱地问她“好不好?“喜欢不喜欢?”“不好就告诉我”,就使她灵魂也酥软了。
PETER称自己是“性学博士”,他好像很快就读懂了她身体的语言,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懂的时候,他就懂了。他知道在她一个高峰之后,给她一点休养生息的空隙,就像荡秋千一样,他把她推上顶峰,让她自己荡回来,积蓄力量,等待他下一推。待时机成熟,他就再一次推动她冲向一个新的巅峰,直到她精疲力竭,告饶为止。那时候,他会说:Baby,thelasttime.e,together.那时,她会感受到急风暴雨般的进攻,听到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