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枢因致函毛泽东获罪
,陈铭枢无不与之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一切反苏、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等荒谬言论,陈铭枢都兼而有之。
陈铭枢是口是心非,造谣生事的右派阴谋家。他向党进攻惯用两面手法,说一些空洞恭维的话,接着就是恶毒的攻击,这种手法是很阴险毒辣的。他企图欺骗群众,使群众相信他的话是公正,党的缺点是真实。他又惯于勾结各机关、学校中的不满分子和坏分子,搜集党政领导的工作缺点,加以扩大或歪曲,甚至捏造事实,据以向党大肆攻击,但陈铭枢还说他对党的“一片赤忱”哩!①
在陈铭枢的种种“右派”言行之中,最为“要害”的是他所写的一封尚未发出的信。这封信是写给毛泽东的。
屈武曾以《驳斥陈铭枢给毛主席的信》为题,在批判陈铭枢的大会上作了长篇发言。这一发言,透露了陈铭枢给毛泽东的信的若干内容。现摘要如下:
右派分子政治野心家陈铭枢,在今年五月十八日写了一封信给毛主席。陈铭枢的这封信虽然不过三千来字,却构成了一个十分完备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政治纲领和行动纲领。
他攻击毛主席“好大喜功”,在个人修养上“热而不淡,疾而不舒,躁而难宁,察而难周”,“轻信干部的虚伪汇报与教条主义的分析方法,未经郑重细致的研究,即作过激的决定。”在察人听言,决策定计方面缺乏“睿断”,在政策措施上是“畸轻畸重,失缓失急”。陈铭枢说:“我深感于党的领导诸同志,一般都缺乏个人师友的关系……对于人的精神生活,总不免失之单调”……
陈铭枢在信里向毛主席说:您所常接触的党外人士“仍多趋附之辈,耿介不苟者实属寥寥,至于能犯颜敢谏者,我尚未见其人。”
他说:“建国后,党化敌为友,对来自旧社会中某些人士的使用多从效用出发,少能兼及其品格与能力的遴选,不次拔擢,累累若若,茸满目、修洁潜光,至于贪天之功者有之,不虞之誉者有之,争名猎位,禄蠹充斥。
“我感到你有时尚不免为喜怒所乘。在一个浪潮下,轻易挫伤高级干部的自尊心和他们固有的地位,同样有时被狡黠者乘您喜怒之际,俟隙淆混黑白,投其所好。
“俾斯麦曾对威廉第一说过,‘对相随日久的人,因念其汗马勋劳,纵有不肯,不忍也不能去之,继起所说,新初试,必能割此痈疽’。
“您那治病教人是有伟大感动力的,不知道感动了多少阶级敌人,把他们变成了热爱您的知心朋友了,为什么我一个人始终争取不到您的治疗呢?安心把我关在门外,加重我的病痛呢?
“蒋介石您都要团结他,为什么不要我呢?”①
陈铭枢的这封没有发出的信,铮铮灼见,锋芒毕露。可是,在一九五七年,却成了大逆不道的罪证,成为“极右”的“谬论”。
陈铭枢这样的“反毛主席”的“新账”,再加上历史上反共的“老账”,当然就被划入“极右分子”之列。
甚至,还揭发出一个“陈铭枢反党集团”:
陈铭枢在北京的反共小集团是陈铭枢由武汉调京后形成的,这是一个无形的小集团,其中的参加者,是以陈铭枢为中心的黄居素(陈的老朋友,也是陈的军师),王之南(陈的秘书),曹任远(陈的老朋友,工业学院的教授),罗伟之还有其他分子……
陈铭枢集团上海的首脑分子有在新沪中学闹大民主的罗海沙,有陈铭枢的得意军师、在民革提篮桥搞恶性发展组织的余若南……①
陈铭枢在郁郁寡欢中度着晚年,于一九六五年五月病殁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