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挖”出来的“极右分子”
道不是破坏中国文化吗?
近读《新华文摘》(一九九五年十月第四页末)有这样一段话:“一九八八年一月全世界的诺贝尔奖得奖人在法国巴黎开会时发表宣言说:‘如果人类要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头二千五百年吸取孔子的智慧。’……”这难道是不令人深思吗?先生的《历史悲歌——反右派始末》意义重大,它是一本医治中华文化“内伤”的好书。
仅仅为了调换寝室小事而搭上“反右派”的“头班车”
四川熊习礼先生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四日来信:
拜读先生《历史悲歌——反右派始末》后,使我又重温一次四十年前之情景。先生着作中所言李天德其人者,余之至友也。
先生之着,以翔实的史料,千家万户的走访,深睿的目光,锐利的笔锋,至诚至善的心灵,写出历史的真实,献给千千万万被扭曲的灵魂,献给被侮辱与被迫害者,献给子孙后代和人类的未来……
我名熊习礼,一九三五年出生,是四川省雅安一家医院口腔科医师,现已退休。
我于一九五三年秋考入华西大学口腔医学系,一九五七年毕业。毕业前夕,由于一件学生调换寝室的小事,和当时任我班的学生辅导员(学校派往该班专职管理学生的政治、生活干事)发生争端,我把争端的双方对话用大字报公诸于众,这样就搭上“六·八”社论的头班车了。
以后我作过洗浆工、炊事工,去农村,下矿井……
我曾专门研究过各种自杀和死亡方式,并且在一九六零年夏天尝试过一次。但是,就像罗马的保罗二世和美国的罗纳德一样,上帝不收,死神又把我送还人间……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一切欣欣向荣。我曾经在沈阳、北京、成都等地召开的全国性专业学术会议上作大会论文讲座。我写过长篇医学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