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匪患猖獗
指着南面的那道巍峨的山岭说:“古往今来,这道山脉一直就是南北各国公认的边界线,山脉南北居民的生活习惯和风俗习惯截然不同。
“山南的人靠耕田种地生存,山北地广人稀,人们靠游牧养畜生活。
“山北的领没有要跨过山脉去争夺国土的愿望,山南的帝王对山北广袤的草原也不知该如何管理,不派兵驻守等于没有拥有,若派兵驻守,耗大力却无效果,也就放弃了拥有。
“正因为位置特殊,所以,人口稠密的山南,有人犯了罪,为逃避法律制裁,便只身闯过了这道大山。
“这些人既没财产又没牲畜,只能铤而走险当起了强盗。
“还有山南的亡国之君、亡国遗老们,也都到此避难,凭着人多势众而为非作歹。
“这各种势力除了弱肉强食、黑吃黑外,有时也要翻过大山到山南去烧杀抢掠。
“我也是听长辈们说,山南的人特别愤恨山北经常犯边的北地人。
“我现在才明白,所谓的北地人犯边,其实大多是这些逃难来此的人,由于生存不下去而犯边抢掠。
“山南人不知这里,以为是北地人干的,实在是错怪了真正的北地人。”
冒顿听到此,勃然大怒,瞪大了眼睛,对弟兄们说:“我们匈奴的国土哪能沦为藏污纳垢的场所,还要无端的受人指责招来灾祸,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状态就到此为止吧,再也不能这样无端的下去啦,我们必须一鼓作气将这些污泥浊水全部清掉,还这里一块净土,让安分守己的人能够自由自在地生存下去。”
呼延吉乐知道冒顿的性情,涉及到领土问题,绝不会作丝毫让步。
听到冒顿掷地有声的话语,看到廉璠惊讶的神色,呼延吉乐立即动起了脑筋。
“这长城脚下,像你说的那些强人,现在比较大的有几拨?势力又如何?” 呼延吉乐问。
廉璠沉吟着说:“此长彼消,我们附近最大的强敌便是赵王堡,堡主便是赵国亡国之君赵嘉。
“这几年,在赵王堡的西面不远处,突然又冒出了一个黑松寨,寨主是何来历,谁都说不清。
“黑松寨占山为王,与赵王堡一样,既不种地也不养畜,靠强取豪夺过活。
“奇怪的是,这黑松寨与赵王堡不知达成了什么交易,两家不但互不干戈,而且还分定了势力范围,黑松寨从不来我们这边抢掠。
“据说,赵王堡也不到黑松寨的领地去滋事,两股最强的势力,相互间却相安无事。
“除赵王堡与黑松寨之外,剩下的皆为小股没固定居所的强盗,他们来无踪去无影,连赵王堡、黑松寨都拿他们没办法。
“当然,他们也不敢找赵王堡、黑松寨的麻烦,除了祸害我们这样的以耕田、养畜为生计的城堡外,就是抢掠北部牧民的财物,最是可恶。
“我们常年生活在无奈的应付之中,稍不慎重就会死人失财。”
呼延吉乐深思了一阵,问:“赵王堡究竟有多少人?黑松寨又有多少人?”
廉璠摇头说:“确切数字谁都说不清楚。有人看见过赵王堡的人在城堡外练兵,足有三四百人。”
呼延吉乐沉吟起来,像是问廉璠,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奇怪,这赵王堡究竟与黑松寨是啥关系呢?我们攻打赵王堡,黑松寨会不会出兵相助?”
廉璠茫然地摇了摇头。
冒顿问:“赵王堡离这里有多远?”
廉璠向西面指了一下,说:“不远,也就十几里路程。”
冒顿突然想起了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问廉璠:“你知道吗?你们这里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城堡?”
廉璠随口答道:“知道的有七八个,但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