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战争阴影
走。
“我觉得奇怪,便问他们为何不骑在马上赶路。
“那位父亲说,他家里仅有这一匹马,原想父子二人轮番骑马,总有一人能得到休息。
“他先骑在马上让儿子步走,结果撞见一人,那人将骑马的父亲大骂一顿,骂父亲狠心,竟然自己骑在马上而让儿子步走。
“父亲被骂得脸热,只好下马步走,让儿子骑在了马上。
“走不多时,迎面又遇到一人,指着马上的儿子破口大骂:有你这般生分的儿子吗?让父亲大汗淋淋地走路,你却悠闲地骑在马上。
“儿子也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跳下马背。
“父亲想,既然谁骑马都被人说三道四,干脆两人一起骑马得啦。
“于是,父子二人都骑在了马上。
“没曾想没走多远又遇到了一人,指着马上的父子痛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两人骑一匹马,你们要将马累死呀?有你们这样对待马的吗?
“父子俩只好下了马,牵马向前走去,不久便遇到了我。
“那位父亲问我该如何是好。单于你说我该如何作答?”
头曼单于说道:“要叫我说,上路以后父子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牵马上路,是非之原是那匹马呀,没了马也就没有是非了嘛。”
挛鞮希都日古将巴掌一拍,伸出大拇指赞道:“对。单于说的完全正确,我当时也是这般认为。我对那父子说:你们没有错,怎么做都没有错,只要将马放掉就再也不会挨是非之人的骂了。”
头曼单于得意万分,大笑不止。
赫连哈尔巴拉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头曼单于如此开心了,自己更是心摇神动,赏心悦目的紧,不住将心思当作一份份见面礼,用眼神给挛鞮希都日古送了过去。
挛鞮希都日古本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当然心领神会。
两人的目光相撞,立即崩出了无数的火花。
挛鞮希都日古凭着多年来练就的酒桌上功夫,故事不断,段子不停,将场面一次次推向高潮,让头曼单于和赫连哈尔巴拉都忘记了年龄,不住捧腹大笑。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是挛鞮希都日古知趣地要求结束,众人才觉更深。
赫连哈尔巴拉关切地问挛鞮希都日古:“家室都已搬来了吗?”
挛鞮希都日古道:“家里人从来没住过土房,不习惯,就不来了。”
赫连哈尔巴拉的心里又是一喜,对挛鞮希都日古说:“以后要常过来陪单于用餐呀,人多了吃饭香。”
头曼单于也慷慨地说:“你家室不在龙城,以后干脆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有了事也便于沟通,好商量着办。”
赫连哈尔巴拉的心里更加欢喜,强调说:“听见了吗?单于让你以后与我们一起用餐。”
自此,挛鞮希都日古的幽默段子天天在头曼单于的餐桌上暴料,只不过将听来的段子都变成了他的亲历。
由于每日笑声不断,头曼单于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但头曼单于并不知道,赫连哈尔巴拉早已偷偷钻进了挛鞮希都日古的家门,俩人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程度。
一天夜里,赫连哈尔巴拉睡不着觉,便胡思乱想。
突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冒顿的消息了,冒顿在干啥呢?
那个叫呼延吉乐的女人又给他出了啥坏主意来对付自己?
这两个冤家对头,他们在龙城自己总有生不完的气,离开了龙城,又让自己担心受怕。
如果冒顿能安心当他的万户长也还罢了,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可冒顿能那样本分吗?
赫连哈尔巴拉翻了个身,正想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