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阏氏捉奸
顿的房间。
赫连哈尔巴拉知道冒顿不在龙城,只有侄女一人住在那里。
难道有人趁着夜色的掩护欺负她的侄女?
这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赫连哈尔巴拉心里一怒,快步向冒顿的房子走去,猛地推开了房门。
黑暗中,赫连哈尔巴拉看到,一丝不挂的赫连安其尔,正与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
听到门响,贺木额日斯和赫连安其尔立即惊开了抱在一起的身子。
贺木额日斯猛然间只有一个想法:立即逃离这里,天大的后果以后再说。
贺木额日斯正要夺路而逃,门却被来人挡着。
当看清来人是赫连哈尔巴拉时,贺木额日斯立即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双腿一软跪在了赫连哈尔巴拉面前。
赫连哈尔巴拉还没有看清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但从赫连安其尔抱着那人的姿态看,已经明白自己撞到了啥场面,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唐突。
赫连哈尔巴拉想抽身离开,也已经来不及,一时不知所措,脸上一阵烧,老羞成怒,喝道:“你们一对狗男女!”
赫连安其尔慌乱地钻进被窝,借着黯淡的月光,看清来人是姑姑赫连哈尔巴拉,哀哀地叫了一声:“姑姑。”
赫连哈尔巴拉心里突然一软,想到,自己做主将侄女嫁给了冒顿,无疑是糟蹋了侄女的一生,青春年华尽日守活寡。
侄女找个相好欢度长夜,也是正常。
想到此,赫连哈尔巴拉正要返身离开,可身份已经暴露,无端走开,反而不合适。
赫连哈尔巴拉向前挪了半步,顺手掩上了身后的房门。
室内光线太淡,赫连哈尔巴拉看不清跪在地上的男人脸,压低声音沉声问赫连安其尔:“这臭男人是谁?”
赫连安其尔结巴着说:“是贺木额日斯。”
贺木额日斯伏下身去,头便抵到了赫连哈尔巴拉的脚边,颤声说道:“我们两心相悦,求阏氏饶了我们吧。”
赫连哈尔巴拉一惊,突然想到,独孤敖嘎派往东胡去刺探消息的那个人,好像就叫贺木额日斯。
赫连哈尔巴拉问道:“贺木额日斯?你不是去东胡打探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