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手中的细剑已经摔在地上，没有任何抵抗的勇气，只能无奈地诉着凤族的现状。

    “这真的太有道理了，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子不就将自己家人认识的人杀了个干净。”

    “前辈，您明白就行了，我活得苦啊，没招谁，没惹谁，就成为凤族的二师姐，二啊，你知道族里人都怎么我，那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如果只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生在凤族，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该有多好。”

    “具体是怎么你，你清楚点，总觉得挺有意思的。”

    场面十分尴尬，凤书半真半假，确实背后有人她，问题对方不傻，不会留下把柄，只能继续自我创造了。

    ……

    黑雾越听眼眼睁得越大，恐怕铜铃已经比不过，听到最精彩的地方，黑雾周边不停流转，像是荡起涟漪的河水。

    “不愧是朱雀一族，骂起人的水平果然厉害，你确实活得太苦了。”

    “前辈，您知道就行，我心里苦啊！就是找不到人诉苦，今遇到您，总算将所有心里话讲出来了。”

    凤书表情一瞬间非常不自然，脑子出现一道画面，不管走到何方，都是被视为仙子般高高捧起，现在竟然如此落魄，人生真是难以捉摸。

    不过，只要能活着就行，最大的愿望还未实现，没有将凤舞扳倒，将二脱掉，成为凤族的大师姐，是她今生最大愿望。

    “看来生在大家族，亲友众多不见得是件好事，想朱雀一族曾经多么辉煌，到头来还是败在了自己人手里，可悲可叹。”

    黑雾摇摇了身体，眼睛正视凤书，“真是可怜的女娃儿，可惜我不养鸟，否则一定会特别照顾你，不过，最起码，我能为你做些事情，给你个痛快，尽量不让你死前有太多痛苦。”

    “谢谢前辈，您真好……”凤书拜谢，猛一回神，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怎么弄了半，还是得死。“前辈，别开玩笑，我都这么惨，为什么还要杀我啊！”

    “人生在世，伤痕是无法弥补的人，活着只会痛苦悲伤，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让我给你一个干脆的了断，变成鬼之后，你就不会痛苦了。当然如果你变成鬼魂依然很痛苦，跟我，我会帮魂飞魄散。”

    “前辈，你好棒！”

    机在旁边呐喊助威，刚才吓了一跳，还好前辈回心转意，作为啦啦队赶紧就是欢呼起来。

    不管好坏，结果都是一样，凤书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找那么多借口，做一只干脆死掉，抬头挺胸高傲的凤凰该是多么有魅力。

    “放心，杀人方面，我可是专业的，绝对不会有任何疼痛，做人难啊，你就好好去做只逍遥快活的鬼吧！”

    一道雾气从黑雾身上飘出，慢慢接近低头沮丧的凤书，黑林中的绝望气息更加浓重。

    用同样的手法已经杀了无数人，只要那道雾气挨到凤书身上，就会将她直接杀死，没有任何痛苦与悲伤。

    就在雾气快要挨到凤书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黑雾有些莫名其妙，今是干嘛来着，不就是为了杀陈二，现在跟一只鸟墨迹什么，而且杀这只鸟，不得费一些力量。

    上次刺杀的事历历在目，不能再有任何闪失，陈二对于未来太过关键，无论如何这次都要保留全力杀了他。

    一阵风吹过，将凤书带到在地，临死前，凤书的脑海里，想的不是凤族大师姐，不是凤族族长，而是一个独自坐在树下看书的情景，乏味又简单的生活，孤独一人，却能始终保持平静。

    “前辈，别走啊！赶紧弄死这只母妖怪，前辈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一个人承受不住！”

    机张牙舞爪呼唤，然而黑雾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躺在地上的白衣男子也化为灰烬，就像从未出现一样。

    “能听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