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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五题
    一、女人和自然

    一个男人真正需要的只是自然和女人。其余的一切,诸如功名之类,都是奢侈品。

    当我独自面对自然或面对女人时,世界隐去了。当我和女人一起面对自然时,有时女人隐去,有时自然隐去,有时两者都似隐非隐,朦胧一片。

    女人也是自然。

    文明已经把我们同自然隔离开来,幸亏我们还有女人,女人是我们与自然之间的最后纽带。

    男人抽象而明晰,女人具体而混吨。

    所谓形而上的冲动总是骚扰男人,他苦苦寻求着生命的家园。女人并不寻求,因为她从不离开家园,她就是生命、土地、花、草、河流、炊烟。

    男人是被逻辑的引线放逐的风筝,他在风中飘摇,向天空奋飞,直到精疲力竭,逻辑的引线断了,终于坠落在地面,回到女人的怀抱。

    男人一旦和女人一起生活便自以为已经了解女人了。他忘记了一个真理:我们最熟悉的事物,往往是我们最不了解的。

    也许,对待女人的最恰当态度是,承认我们不了解女人,永远保持第一回接触女人时的那种新鲜和神秘的感觉。难道两性差异不是大自然的一个永恒奇迹吗?对此不再感到惊喜,并不表明了解增深,而只表明感觉已被习惯磨钝。

    我确信,两性间的愉悦要保持在一个满意的程度,对彼此身心差异的那种惊喜之感是不可缺少的条件。

    二、爱和喜欢

    “我爱你。”

    “不,你只是喜欢我罢了。”她或他哀怨地说。

    “爱我吗?”

    “我喜欢你。”她或他略带歉疚地回答。

    在所有的近义词里,“爱”和“喜欢”似乎被掂量得最多,其间的差别被最郑重其事地看待。这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成了最一丝不苟的语言学家。

    也许没有比“爱”更抽象、更笼统、更歧义、更不可通约的概念了。应该用奥卡姆的剃刀把这个词也剃掉。不许说“爱”,要说就说一些比较具体的词眼,例如“想念”、“需要”、“尊重”、“怜悯”等等。这样,事情会简明得多。

    怎么,你非说不可?好吧,既然剃不掉,它就属于你。你在爱。

    爱就是对被爱者怀着一些莫须有的哀怜,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怕她(他)冻着饿着,担心她遇到意外,好好地突然想到她有朝一日死了怎么办,轻轻地抚摸她好像她是病人又是易损的瓷器。爱就是做被爱者的保护人的冲动,尽管在旁人看来这种保护毫无必要。

    三、风骚和魅力

    风骚,放荡,性感,这些近义词之间有着细微的差别。

    “性感”译自西文sexappeal,一位朋友说,应该译作汉语中的“骚”,其含义正相同。怕未必,只要想想有的女人虽骚却并不性感,就可明白。

    “性感”是对一个女人的性魅力的肯定评价,“风骚”则用来描述一个女人在性引诱方面的主动态度。风骚也不无魅力。喜同男性交往的女子,或是风骚的,或是智慧的。你知道什么是尤物吗?就是那种既风骚又智慧的女子。

    放荡和贞洁各有各的魅力,但更有魅力的是二者的混合:荡妇的贞洁,或贞女的放荡。

    调情之妙,在于情似有似无,若真若假,在有无真假之间。太有太真,认真地爱了起来,或全无全假,一点儿不动情,都不会有调情的兴致。调情是双方认可的意淫,以戏谑的方式表白了也宣泄了对于对方的爱慕或情欲。

    昆德拉的定义是颇为准确的:调情是并不兑现的性交许诺。

    一个真正有魅力的女人,她的魅力不但能征服男人,而且也能征服女人。因为她身上既有性的魅力,又有人的魅力。

    好的女人是性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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