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山间铃响马帮来
巷道陷塌,断裂的电缆四处乱扔,一台变压器象一个打碎了的鸡蛋壳被人弃在一边……山上,足有四五百名赤着背的矿工在卖力地干着。

    那不是我们的职工,是来抢矿的农民。车间赵主任解释道:他们抢占我们已经快一年了。

    前面,一个宽约3米、长达20米的巨大洼坑极不和谐地横在我们的脚前。

    又是采民们干的好事?

    赵主任苦笑地点点头:从1985年10月到眼下的四年间,他们就这样从咱矿上抢走富矿近20000吨,按品位每吨10克计算,就是4000两金子被抢走了!

    4000两,480万元就这样白白被人从眼皮底下抢走。你们就不管管?

    赵主任干笑一声,那样儿比哭还准看:瞧,那几台电机设备就是前几天因为我们抓了他们几个偷矿的,他们就连续两次放了炸药。你说谁还敢管?不瞒你说,我们车间每月光雇保镖费就达万元以上。这还不行,前个月,有两名干部、三名工人被农民绑架到后山。去干嘛?让他们喝骡尿……

    庞大的潼关国营矿山,腰大气粗的工人阶级,可在这儿却这痕气短,这般束手无策。这是何种悲哀?何因所致?上帝知与冷清清的国营金矿形成鲜明对比,附近的水山村、屈家村、安乐村热闹非凡,一片容悦、繁忙。近一刻祌模样,村东头的一条土公路上就有四辆大卡车和五辆小四轮拖拉机载着满满的矿石进了村。

    老哥,这些矿石进村后你们咋办?自品位高的,家里苻人的就自个儿炼。品位低的,家里又缺劳力的,就转手卖掉。一位姓刘的汉子说。

    一吨矿石卖去少钱?

    不一样,少的三百左右,多的六七百。

    这么贵呀!

    刘笑笑,开心道:要不怎么村里人都去搞矿了。收入少的,一夭挣个酉八十,多的也有一二千元,没准!

    他的身后,一股难闻的气味冲鼻而来。原来,他家里也在炼金,拉风箱的是他的女人,一个四十来岁,却已干瘪得象个老太婆似的女人。但她拉风箱的架式很有劲,完全是雄性的动作。随地搭起的一个大炉灶,又破又简陋。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一旁砸着矿石,并将它竅成粉。院子不大,却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金脉矿石。连屋内的床底下都一样塞得满满的。

    刘得怠地指指挡在他家门前的国营潼关金矿山,说:你问这矿山能泫多氏时间?总该10竿、30年、50年吧?咋,我死了?哈,死了还有儿子么,儿子死了还有孙子。我是、我是那个毛主席说的,愚公移山噢,我死了,有儿子,儿子死了,有孙子,子子孙孙,只要不死,就挖山不止呀!

    实地镜头之二:闯王沟

    当年李自成潼关一仗败阵后,为了养兵生息,他选中了这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沟壑。远望这黄河古道两岸,数十迅陡峭丛立,中间一泓20公尺宽的清澈细流由高而低,缓级流淌。人在沟道,抬头仰望,恰似一线蓝天。不知当年的李闯王是否知道,就在他深居的这条长长的山沟,竟是一条黄金適地的金略!我想,他并不知晓,倘若知晓,历史也许就要重新来过。

    叮呤,叮当……声音从云雾间而来,又在云雾间扩敗,直到整个耳边是奏不完的叮当,叮当声。

    瞧,帮来啦!

    马帮?干土匪的活?奋人吓得直棬脖子往车窗下缩。

    哈哈哈,不会妨事的,只要你不惹他们,就没事。本地的司机说。于是,我们全车人又从车窗里伸出睁子,向外张望。

    马帮就在眼前。原来,他们是一支专门驮矿的队伍。浩浩荡荡,有人一数,足足100多匹。

    嘀一嘀嘀一,突然,马帮的迎面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这是一队5辆组成的国饩矿山运输车。

    嘀嘀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天堂祭·“黄”与“黑”的透视简介 >天堂祭·“黄”与“黑”的透视目录 > 山间铃响马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