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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校园上岗:留下我们的羞涩与光彩
来儿子真的跪了下来,哭着向自己的老爸保证今后再不打工。“那好,你不是怕没钱用吗?这800元是我上星期卖血得来的,你先拿着,以后我每两个月寄800元来!”刘某从口袋里抽出一把钱,扔给了儿子,头也不回地出了校门。

    再次是社会上的一些人不理解——

    上海某高校校长曾经一连接到好几封这样的来信:你枉为一个著名大学校长,听说你们那儿把我们地区的几名“状元”都从课堂上赶到了学校的厕所、食堂,还有去老师的家庭去当“小差”。请问你校长先生,你知道我们的那些学生他们是怎样上的大学吗?他们是我们全乡父老乡亲们每人一块钱一块钱凑着送上大学的呀!我们为啥这样做?那是因为我们这儿从来没人考上过名牌大学,那是因为我们在明天还等着他们学有所成回来建设和改变穷山僻壤……你说你不叫他们好好上课却让去干苦活,对得起谁?

    呜呼!学生冤也。老师冤也。校长更冤也。

    教授有传统的观念,家长和社会上的一些人不了解学校校长、老师包括学生在内的苦衷可以理解。然而令许多人不可理解的,是那为数不少的贫困生他们面对“上岗”所表现的种种行为也让人惋叹。

    《中国青年报》三名记者曾经报道了在武汉几所大学的几则见闻——

    四号楼的尴尬

    爬完最后一级楼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只见楼道里面条、橘子皮、废纸屑、易拉罐扔得到处都是,几个学生正大声嚷嚷着在楼道里玩足球。

    一个多月前,武汉某高校四号楼作为该校勤工助学的第一个试点曾引起大家的关注。

    “你是来采访四号楼的?搞不下去,没搞了。”学生公寓科科长神情沮丧地说。

    听说五楼有个姓李的贫困生参加了这次勤工助学,干了几天就不干了,便想找他聊聊。

    小李不在宿舍,他的一位同学正在复习功课,我们便和他聊了起来。

    “小李为啥不干了?”

    “不好说呀……”他挠了挠头。

    “他是贫困生吗?”

    “是,不但是贫困生还是特困生。”他说。

    据这位同学说,小李来自广西农村,进校三年多来,因为没钱,仅回去过一次。家里平时很少给他寄钱,没钱吃饭,常常一天只吃两顿,有时只吃一顿。班主任知道了,借钱给他,他已经在班主任那里借了四五百元了。这次学校在四号楼搞勤工助学试点,将每层楼的卫生包给特困生干,班主任推荐了他。

    这位同学说:“开始那个星期他干得还挺好的,每天早上5点多钟就起床开始扫地,可是第二个星期就不想干了,早上睡到快上课才起床。”

    “他饿着肚子,为什么轻易放弃这个挣钱的机会?”记者问。

    “是呀,我们也不理解。”他说。

    科长告诉我们,四号楼的试点只进行了两个星期,就有两名学生提出不干,剩下的四名特困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楼道里脏乱不堪,学生反应强烈,学校只好将他们全辞退了。

    “他们不干,是不是待遇低了?”

    科长摇了摇头说:“原来请临时工,一人扫两层楼面,月工资180元,现在学生一人只扫一层楼面,一个月160元。我们将工资标准定高些,一是对学生带有补助性质,二是怕标准定低了学生不干。”

    谈起试点失败的原因,科长说,客观上是清扫时间与上课时间有点冲突,但那是可以调整的,个人主观原因是主要的。一是觉得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二是觉得付出的多,得到的少,不划算。科长心情沉重地说:“当初我们搞这个试点时,曾设想,如果成功了,便将所有的学生宿舍、教室和校园卫生都包给贫困生,没想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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