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中国江河将会永远铭记
”。2009年“5·12”汶川地震一周年,他踏着灾痕考察映秀和都江堰。面对屹立在滔滔江水中的“鱼嘴”发问:2000多年前建堰何以不倒?李冰父子有何绝招?他在疆独分子乌鲁木齐制造骚乱的大暑天,飞行了4000公里,闯新疆火焰山去考察坎儿井,沉思“在浩渺无边的大沙漠前,高耸入云的雪山下”,“令我向往令我震撼的葡萄园”;他还马不停蹄地走访齐鲁大地,看古运河,看落日中的黄河出海口湿地;他北上长春,足迹遍及哈尔滨、沈阳、大连,踏访黑龙江鸭绿江。他每到一地,用记者的眼和作家的心去观察、体验、感受当地的水土风情,感受生活。他每到一地,还忙着同当地的作家交流、联谊,宣传编“治水史”的目的和设想。力图让杨总的意图为作家们所领会所理解。人行一路,友谊一路,收获一路。新疆的刘亮程,山东的张炜,长春的张笑天,哈尔滨的阿成,沈阳的刘兆林,等等,他们组成强大的写作方阵,给《治水史诗》出了许多主意。在首都北京,他们找到了靠山取得更大的收获:中国作协党组书记、作家出版社社长何建明,答应和程贤章一起,出任主编,并商定该书由作家出版社出版。
想想吧,程贤章和他的两个助手勇芳、小罗,这一路做了多少工作啊!流了多少汗水啊!一个79岁老人,带着两个徒弟和对山水大地的拳拳之心,冒着酷暑和严寒,踏访全国各地的江河。有人说,整个行程的艰辛、考察的严谨可以媲美当年写《水经注》的郦道元。程贤章不愧为一个作家外交家。考察一路组稿一路势如破竹。创造了围绕一个大主题选编一本书的“程贤章模式”。这种模式,程贤章所以能够实施得游刃有余,得益于他年轻时办过报纸副刊做过长期的记者而后又长期做专业作家。即是他有时是“记者型的作家”、有时又是“作家型的记者”,在这中间能够适时的灵巧地转换。作为记者,他熟悉采访熟悉纪实的运作还熟悉公关;作为作家,他会要求组织的文章更有深度更注重细节更有文采更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而所有这一切,都来源于他的深情投入,来源于他是用心在写作。近80岁的程贤章不会用电脑写作,一辈子习惯用笔杆写作。可以说,笔杆下流淌的是他的心血啊!
<er h3">三
这部史诗诞生于梅州,并不是偶然的。梅州是文化之乡,崇文重教,人杰地灵。居住在粤东山区的客家人,世代与山水打交道中有多少苦乐郁积胸中,总要喷发!
为了的写作,笔者曾四赴故乡梅州采访,完成了《梅江在我心上流》和《绿水为弦谱新曲》等篇章。程贤章亲自陪同笔者采访。我们沿着百里梅江,看了许多江堤和水利设施,访问过周章新等县委书记、市、县水利局长和许多普通劳动者,深刻地体会到“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治水史”是一条简明扼要的真理。感谢治水史编辑部、感谢杨总、程贤章给了我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使我得以在40年后用全新的视角重新审视故乡:带着游子深情的爱,带着17岁前一个学童的记忆,围绕着治水的主题。感谢故乡的父母官和日夜奋战在风雨第一线的水利工作者们。是他们挥彩笔写出了故乡山水的变化和自然界文明的进步,使一个穷乡僻壤的粤东山区县变成林业部的绿化造林模范县,水利部的全国农村改水现场会在这里召开。我在文章里说了,梅江,只是中国江河中的小弟妹。但她确实是中国江河变化的缩影,治水的缩影。我前半生写过不少的报告文学,但是,梅江治水和梅县保水、涵养水源这两篇,是怀着一种特殊的真挚的虔诚的感情来完成的。就如同一位人物画家,曾为世人画过千百幅画,而今却要为母亲画一幅肖像一样,当然是全情投入非比寻常的。所以,我在文末情不自禁地写道:“是的。梅州和梅州山水,是联结海内外游子和客家母亲的脐带。游子不论走到哪里,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