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收音机收音清晰的东京篇
※接下工作时,定金老师交代“请适度写一些像这本日记一样的文章”。笔者也依言行事了。结果因为过度吹嘘,写出了没有什么意义的作品。笔者会深刻反省。
闹了一阵子,天亮时在白木屋的人有小生、野中、佐藤先生、山冈先生等四个人。野中是小生念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大约已有半年没见了,所以这次的重逢让小生百感交集。小生受过他许多恩惠,是一个与小生的人生有很深关联的人。
※结果日后就没再见到他。当时一起在电车上的佐藤先生和山冈先生在电车发动,看不到野中之后,还不疾不徐地又把话题绕回电影上,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在新干线要通过那些街道时,坐在旁边的人找小生说话,问我对“一朗”有什么看法?当小生以三百个字回答对方关于“一朗”的感想时,丰桥市已经在我脑后了。
其他※:三百九十人
昨天去参加在多摩举行的独立拍片电影活动。不知道为什么,住在爱知县时认识的朋友也来了。电影活动结束之后,大家一起去喝了两杯。酒会上千奇百怪的人都到场了。
小生去拜访角川书店。因为有人要小生去帮一些书签上名。前往“the Sneaker”※编辑部时,他们拿出哈蜜瓜招待小生,听说是某位编辑的老家种的哈蜜瓜。而当这些哈蜜瓜分给编辑部人员当点心时,刚好就让小生碰上了,小生来得真是时候。
我们就这样各自负责自己的工作,感觉上自己就像个大型机器的齿轮一样。旅程的最后,小生已经对自己负责的单纯作业有所醒悟,找到其中的乐趣所在,建立起个人的哲学来。只要有人抢走别人的工作,就会飞来“不要因为你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就抢我的工作”的白眼。大家形成一个团结的集合体,到了不能欠缺任何人的地步,小生觉得我们大可组一个乐团了。
回到公寓之后,小生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穿睡衣的少年听。
之后那个女人的声音在窗外持续响了一个小时以上,当小生觉得声音渐行远去之际,没想到又回来了,还经过公寓前面,声音的主人一直反复叫着同样的名字。
这是昨天的事情,住在爱知县的朋友到东京来玩。我们在水道桥会合,然后到东京巨蛋球场看棒球赛。
今天是七夕,小生买了眼罩,在小生所住的涩谷一带从几年前就形成了七夕当天蒙上眼睛的风俗。夜里牛郎和织女星会碰面,但是从地上偷窥他们实在有失礼仪,于是有人提议大家一起把眼睛遮起来。这件事还没有被电视或杂志登出来,所以没有住在涩谷一带的人一定不知道。
几个小时之后小生就要前往八岳了。在八岳等小生的就是那个笠井洁老师※。因为杂志上有对谈的专栏,所以小生和笠井老师有对话的机会。小生现在就开始紧张了,像小生这样的人能够站在笠井老师面前吗?小生担心在老师面前失礼,已经想好了一百八十种道歉的用语。如果这样还得不到谅解的话,小生打算把家人都献给老师。
·书店的店员给了小生CD。
今天他坐在小生面前吃饭,企图将一颗生鸡蛋打进装了白饭的碗里面,但是饭太多了,没有容纳生鸡蛋的空间。于是蛋白和蛋黄就滑过米饭的表面,掉到桌面上。
现在的时间是二十八日中午过后。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因为事情太多,所以写这种文章觉得有点麻烦。于是,小生便想以逐条陈列的形式,将发生的事情简单地陈述出来。
他说道,赶紧用筷子和手指头,企图将桌上的生鸡蛋捞起来。但是掉落在桌面上的蛋黄始终从筷子和手指头间滑落,捞不起来。
“小幸,原来你在这里啊!”
举例来说,日本火腿队的小学生球迷必须隐藏自己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