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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文斗
  这俩人玩儿的,就是接近于凌迟处死的游戏。枪刺这东西是捅人的,拿来砍人虽然也很锋利,但是显然没砍刀厉害。

    “来吧!朝这!”东霸天指了指自己新剃的光头。东霸天的光头铮亮,连个疤瘌都没有。

    东霸天话音儿没落,卢松那一枪刺已经抡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剁在了东霸天的光头上。

    “哎……”

    没怎么防备的东霸天居然哼了一声还退了一步。血顿时就从东霸天的脑瓜顶上淌了下来,顺着脑门子就往下淌,一直淌进了东霸天的眼睛。东霸天伸手擦了擦,半天都没还击。大家都说其实卢松第一下就把东霸天给砍煳涂了,卢松个子小可劲儿真不小,东霸天挨了这一下以后半天都没找到北在哪儿。

    卢松把脑袋上戴着的俩耳朵的蓝色棉帽子往地上一摔:“来吧!该你了!”

    半分钟后,东霸天终于一枪刺抡出去,剁在了卢松的脑瓜壳子正中间。

    “操!”卢松也哼了一声。

    血都没擦,卢松回手就抡了东霸天一枪刺。

    东霸天这次也没停顿,回手又抡了卢松一枪刺。节奏明显加快了,俩人都红眼了。

    卢松又一枪刺抡在东霸天脑门子上。

    东霸天再给卢松来一下。

    ……这俩人连哼都不哼了,你一下,我一下。东霸天胜在力气大,卢松胜在抗打。

    最后一下是东霸天抡的,抡完以后卢松停手了。

    人们后来都说东霸天和卢松那次对抡了20多刀,卢松顶不住了,停下来了。

    站在半山腰的张岳数得一清二楚:这俩人各抡了九刀,而且停下来的原因不是卢松抗不住了,而是这俩人眼睛里全是淌进去的血,啥都看不见了,最后那三、四下这俩人都是闭着眼睛抡的。

    俩人的脑袋,都变成了血葫芦。啥叫血葫芦?就是整个脑袋都是血,没一个地方不带血,比鬼片还鬼片。

    卢松擦眼睛,东霸天也擦眼睛。擦也没用,刚擦完,血就又淌了下来。

    这时候,观战的人肝都颤了,剩下来观战的,都是刚才恶战肝都没颤的,但现在,没法不颤。谁没见过玩命的?谁见过这么玩命的?

    这俩人这玩法有点吓人,俩血葫芦脑袋晃荡在这冬日的下午,显得格外诡异。看得人人都心惊肉跳。

    “干脆咱们双手抡吧!”卢松说。

    “行!”东霸天似乎比卢松伤的严重,晃晃当当,有点儿站不稳了。

    卢松和东霸天对砍都砍煳涂了,都忘了一件事儿:东霸天昨天的光棍耍得过分了,现在左侧的胳膊根本抡不起来。要是卢松记着这事儿,他肯定不能占东霸天这便宜。东霸天要是记着这事儿,也不能答应。

    个子不高的卢松蹦乱起来,双手抡圆了枪刺,力辟华山似的剁在了东霸天的头上!泰山压顶!

    “嗷……”方圆一公里都能听见东霸天的这声粗重的吼声,这声是从鼻腔和口腔一起发出的,像是临断气的人的那种吼声。

    据说东霸天像喝多了似的“咣,咣,咣”倒退了三步,眼看就要摔倒,枪刺的尖儿扎到了冰封的湖面上。

    扎住了,半躬着身子的东霸天还是没倒,但是意识肯定已经模煳了。因为,东霸天拿着枪刺拄在冰面上足足半分钟没动。

    不是不想动,是一动就得跌倒。

    “姓冯的,你还行吗?!”卢松又擦了一下眼睛上的血,嗓门明显没以前那么洪亮了。

    据说卢松这句话还没落地,东霸天“霍”的起身冲了过来,伴随着天崩地裂的一声“呀!!!!”,单手抡起到枪刺重重的剁在了卢松的脑壳上。

    卢松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倒地。

    张岳看见了东霸天把卢松剁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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