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对人民意愿的审判
越强烈,司法部长禁止在审讯曼德拉期间在任何地方举行任何支持他的集会。10月22日,拥挤的人群聚集在比勒陀利亚古老的犹太教堂外面等候曼德拉的到来。在教堂里面,法庭上挤满了警察和旁听者,其中有身着滕布人民族服装的温妮·曼德拉。就在19个月以前,曼德拉曾与其他被指控犯有叛国罪的人一起站在这里,听法官宣判他们所有的人无罪。现在,当身穿着人民赠送的豺皮袍的曼德拉进入法庭时,旁听者和记者们都站了起来。他举拳高呼“权力!”人们以“属于人民!”的呼声响应。
“尊敬的阁下,”他回答说,“如果我还有话要说的话,我会说的。”
他们所采取的措施清楚地反映了他们增长着的不安。这不安是由于认识到他们的政府没有得到绝大多数民众的支持,而我们却得到了这种支持。很明显,政府企图用恐怖的统治来反对我们强大的运动。
也是一个白人卫兵呢?谁能诚实而严肃地说,在这种气氛下正义的天平会不偏不倚呢?我对这个法庭四处潜伏着的白人占据控制地位的气氛感到压抑。这种气氛使我不由得想起在法庭之外,因同样的白人统治正使我的人民遭受着不人道的屈辱。
8月8日,起诉仅持续了几分钟。曼德拉回答了他的姓名,面无表情地听取了对他的指控:煽动非洲工人罢工、未持有效旅行证件出国。不管提出什么可能的疑点,政府显然并没有掌握他与“民族之矛”关系的证据。曼德拉手戴镣铐,被带回牢房。他的夫人从公众席看着把他带走。城镇的墙壁上写着要求释放曼德拉的口号。国外开始呼吁释放他。伦敦《观察家》报刊登了这位“抵抗战士”的简历。曼德拉被转移到比勒陀利亚监狱,他收到泛非主义者大会领导人罗伯特·索布克韦的一封热情洋溢的信。索布克韦因为组织反通行证法示威在1960年被判处3年徒刑。
在人们期待着曼德拉在约翰内斯堡公审时,一个越狱计划出台了,按计划他可以逃离南非。后来由于宣布审判改到比勒陀利亚计划被破坏了。他开始着手制定对付审判的策略。曼德拉决定向法庭挑战,他告诉沃尔佩和斯洛沃他将自己辩护。
曼德拉从被告席上发表政治声明。前面他已经“控诉了白人统治”,现在准备讲他在号召罢工中的作用:
不说话,不对非正义进行反对,不对压迫表示抗议,不为他们所认为的美好社会和美好生活而奋斗。这个国家的人们也不会这样做。”
他说,“我毫不怀疑子孙后代将宣告我无罪。应当被带到这个法庭上的罪人,是维沃尔德政府的成员们。”
在离开法庭时,他三次高呼“权力!”并得到三次“属于人民!”震耳欲聋呼声的响应。他被警车带走。拥挤的人群无视不许示威的禁令,沿着马路行进,载歌载舞,高唱“曼德拉继续斗争。”
温妮·曼德拉面带笑容,与法庭内其他旁听者一道高唱“上帝赐福非洲!”接着,她向《新时代》(左翼报纸,不久后被查禁)发表谈话,“我将继续进行这一斗争,就象我过去竭尽全力所做的那样。”她说,泽妮和津姬年龄太小,还不懂事:“所有成年人都知道她们的爸爸是被警察带走的……未来的岁月对于我肯定极其严酷,然而这种生活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基本组成部分。1958年我与纳尔逊结婚,那时他就被指控犯有叛国罪,我知道他甚至有可能被判处死刑。人民给予铁窗之内人的最高荣誉,是保持自由之火燃烧,是继续斗争。我丈夫说得对,在监狱中受煎熬与在监狱外相比算不了什么。我们的人民在监狱内外正在受难。但是只受苦还不够,我们必须斗争。”
为了让法庭了解,他讲述了从童年时期起他个人政治发展的背景。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听部落老人们讲他们的先辈为保卫祖国而奋战的故事,当时的土地归整个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