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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千金
认识周致寒。”

    他爽快承认:“是,那时候不认识,认识后才知道,她是老沈的心肝宝贝。”

    顾中铭骨头一寒:“操,你到底图什么,居然用美男计,和她在一起去谋老沈?”

    要这样,他就真看不起这位向来号称雄才大略的表哥了,男人决斗男人的,死也好,败也好,为名为利,斗智斗狠,愿赌服输,但拉上女人做工具,顾中铭绝不认同,他自己也说得出,做得到,赵怡家财雄势大,十八岁就开宝马,又怎么了,嫁了他,就跟着坐买了好几年的凯美瑞。

    顾子维何等聪明,一出口,立刻知道他暗藏褒贬,一笑:“表弟,我不算是个好人,不过还烂得有原则。”

    他干喝白酒,上头很快,脸色通红,点点泌汗,起身到厨房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豆腐干,拆开下酒,抹了把脸:“我跟周致寒,桥归桥,路归路,一早说清楚了。”

    他眼睛炯炯,亮得叫人看了害怕:“只要她兑现她的诺言。”

    仰头又是一杯:“我就绝不会逼她。”

    旋即苦笑:“妈的,老子难得当情圣,当完才想起,不逼她,就搞成逼自己。”

    “什么诺言这么严重?钱吗?”

    顾子维瘫在沙发上,打个酒哈欠,软绵绵的说:“钱算什么,钱是王八蛋。”

    他对着表弟嘿嘿一笑:“她的诺言就是不埋老沈的身,没跟我,也别跟着他。”对这种完全小儿女意气的行为顾中铭相当纳闷,怎么看怎么不似一个奔四大男人所为,他无言以对,只好说:“你干什么都好,现在进展到哪步了?”

    “进展?进展是我的计划黄了,本来那几个关键部门的老头,这两年陆续退休,我要是能够入股沈氏,刚好把东西拿到手,现在,现在只有硬来。”

    他嘟囔完这几句,翻身趴到沙发上,最后骂了一句三字经表示自己心中的郁闷,就睡着了。

    至于到底他要拿到什么,顾中铭最后认定自己的智力完全不足以推理出结论,把灯一关,哈欠连天去睡了。

    致寒回到酒店,时针指向九点一刻,谭卫文已经在房间里的阅读灯下坐着看报纸,致寒脸绯红,微微喘气,像赶了车般急忙,她放了包,把头发解下来,瞥一眼谭卫文,自去浴室卸妆梳洗,罗罗嗦嗦搞了四十几分钟才好,穿了睡衣,头发吹半干,整个人软软的出来,随口问一句:“还看吗?”

    谭卫文过了数分钟才合上手上一叠,站起身来:“不看了,就睡。”

    男人的自我护理工作永远比女人简单——正常而论——能冲就不要洗,能擦就不要冲,能混过去就节省水,在此一点上为环保尽绵薄之力,身体力行,死心塌地。谭卫文也不是例外,四分半钟洗完了澡,再用两分钟刷牙,抹把脸就如释重负地出来了,周致寒在床上背对他躺着,合眼,如往常在沈阳一样,一天又波澜不惊地过去——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没有变化就是好变化。

    但这是广州,不是沈阳。

    谭卫文关了灯,躺在她身边,听周致寒呼吸匀匀称称,似乎渐渐就要沉入熟睡中。

    他微微叹口气,说:“今天见朋友高不高兴。”

    致寒嗯了一声,不是那么有精神要和他夜半无人私语的意思,但谭卫文很罕见地一意孤行:“在利苑吃的饭吗?”

    致寒沉默了一下,身体放平展,还是没有转过来:“是啊,你怎么知道。”

    她声音里不知道为什么,有很难察觉,却真实存在的一丝不耐,隐隐约约很想把眼下和谭卫文的应对快快的,干脆地打发过去,她想拥有无人打扰的氛围,自由沉浸到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去。

    谭卫文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他的手心永远那么热:“你在沈阳总是说想吃利苑的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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