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刘五洲
自己,小胖子又感慨起来:“想不到他练了这么久,在店里、在宿舍里,包括在您面前卖弄那么多回,没有一次失手,就这一次败了。”他边喝边叹,“这就是命吧!”
听完这句话,我就“什么是命”以及“这是不是命”这两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我夹起一筷子豆腐丝嚼了起来。
“小子,你觉得刘五洲是失手了吗?”我边嚼边问。
“是啊,虽然我不会变,但是我也知道,这东西全凭手快。一快起来,难免有个错漏嘛。”小胖子说。
“你啊,”我用筷子指指他,“白活。”
说完,我留下五十块钱,背着手走了。一边走,一边唱《人说山西好风光》,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很多,老得步履蹒跚,老得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老得足以让刘五洲那么大的孩子给我起一个“扶膝氏”之类的外号,或是叫我一声“叔”,我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