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结还是不结?
,仿佛有一肚子说不尽的委屈,实则是一种放松。
“有后遗症吗?”权筝老爸权头问。
何守二说:“血已经拿去化验,结果一出来就能确定吃了多少安眠药,问题应该不是太大。”
“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权筝老妈辛燕晓追问。
“一会儿就能出来。”
辛燕晓跟权头嘀咕了几句,俩人就跟着何守二走了。怕何守二篡改化验结果,俩人就到化验室门口守着去了,然后跟着送化验单的护士进了何守二的办公室,并要求当场复印一份。何守二一一照办,从何守一打电话告诉他因为何东没跟权筝登记,权筝自杀了,让他赶紧上医院,怎么也得把权筝救活,他就开始委屈自己当孙子了。凭经验,他明白作为肇事者一方的家属,就算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这孙子他也得当,才能让这么大的事儿过去的顺溜点儿。
可一看化验单,他不淡定了,劈头质问权头和辛燕晓:“你们怎么就想起要把权筝往医院送了?”这字字可都象尖刀,能把玻璃刮出声来。
辛燕晓看看权头:“她吃安眠药了……”
何守二用美剧“别对我撒谎”中莱特曼博士的眼神盯着他们俩:“吃多少你们知道吗?”
辛燕晓和权头又互相看看,权头说:“大夫,您有话就直说,我们闺女到底怎么啦?”
何守二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权筝吃的安眠药是在安全剂量之内……”那意思就是:没事儿弄出那么大动静想干什么?
辛燕晓反应挺快:“那她就没事儿了?”
权头觉得不对:“没验错吧,她要真想自杀为什么吃安全剂量之内的药?”
何守二站起来归置桌子,摆出送客的架势:“那你们只能去问她了。”
“您那意思她不是真自杀,就是想吓唬吓唬人玩?”权头还真有点打破砂锅的劲头儿。
辛燕晓狠狠瞪了他一眼说:“瞎说什么?”
何守二赶紧解释:“我可没那么说。行,就这样,孩子没事就好,别想那么多。”
权头自言自语:“我说呢,我闺女那么聪明一人……”还没说完就被辛燕晓使劲儿拽了一下袖子给打住了。
权头被媳妇这么一提醒赶紧改口:“何大夫,何大夫,咱这事能不传出去吗?”
“什么事?”何守二问。
“我闺女吃安眠药的事,咱就别扩散了,容易引起误会……”
“放心,医生当这么多年了,这规矩还能不懂?”何守二说完就往外走。
权头还就是不放心,跟着他:“我哪儿能不放心,可您是何东的二叔,你们是一家人,我要让您帮助瞒着也挺难为您的,可我们孩子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喜欢何东?对他痴心,想不出别的法儿了,出这么一下策,您说是不是?这要万一没算计好,还不把小命儿赔进去?等筝筝好了,我们请您吃个饭,您选地儿。”
“安全剂量之内,谁也不能保证就没事。”辛燕晓撂了一句。
何守二一听这个,知道权筝妈不是善茬儿,态度变缓:“放心,我不会跟何东说的,跟他父母也不会提。”心里话,我招这事干嘛?
权头就着台阶来一句:“那就谢您了,再出事谁都担当不起不是?”
这边明枪暗箭的时候,ICU门口老何家那帮人也没闲着,何东老爸,三叔四叔就上下五千年地劝何东,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了呢?你得给我们个理由,年青人得顺流而行,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妈还来一句:“儿子,你不结婚我什么时候抱孙子呵?”当然何东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告诉他们想“青春重新走一回”,他不能保证他们在这时候能听懂和愿意听懂,所以他唯一的反应就是支支吾吾,越支吾就越显得他没理,越没理,几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