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辞还是不辞?
还都特沉,一步一趋地走着,整个一奴隶。”何东说。
“那你也不能辞!”何北说。
“凭什么?”何东不明白。
“性格。”何西说。
“我不信这个。”何东说。
何北就说:“瞧见我没有,职辞了,还就没言声,这叫什么?能成事儿的主儿。瞜瞜你自己,磨磨唧唧,想辞就辞,不想辞就不辞,自己的命自己不做主谁做主?”
“甭听他的,何东你得想好了,铁饭碗端着,又没什么风险,每月有人往你卡上打钱,起码吃穿有保障。辞了职,加入失业大军,先不说干什么能让你感觉高兴,能找一养活自己的工作就不错了,你说这是何苦呢?所以我意见你就别瞎折腾了。”何西说。
何北说:“丁香姐你说,他该不该辞?”
丁香笑了:“不好说。”
“他要是你病人呢,你怎么说?”何北坚持。
“谁是病人呵?”何东不干。
“假装一次也没什么,丁香你就说说?”何西也说。
“何东让我说我就说,他要不想让我说,我就不说。”
“你就让丁香姐说说呗,说不对就当耳旁风,怕什么呀,还免费。”何北说。
“谁怕了?”何东说。
“他让你说了,丁香姐你说。”何北说。
丁香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了看他们三个说:“何东可能一直过的比较压抑,都是按别人的意志活着,这类人的特点就是爱做梦,在梦里让自己放松,让梦想来提升自己在现实中的快乐感。如果真要把梦想变成现实的话,就要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认知,自己到底能干什么?喜欢干什么?喜欢干的事儿能不能养活自己,能养活这条路怎么走?不能养活这条路又怎么走?”
何北看着丁香崇拜得眼珠都快出来的:“丁香姐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意思?”
“能给你当徒弟吗?这要学会了,上街给人算命去,那票子还不哗哗地来?”
“当病人没问题。”何西说。
这时唐娇过来跟何北说:“下班送我回家。”说完就走,何北一愣立刻追了上去:“咱俩没事儿了吧?”
“谁说的?”唐娇含着笑,挑逗般的问,“送还是不送?还有人等着送呢。”
跟希特勒似的,何北把右臂往前一伸:“不见不散!”
何北回到桌旁,也不管人家正说什么呢就插了一句:“哥,我求你了,咱先踏实两天行吗?权筝姐那事儿你还没完呢,听我的,先甭辞,再抱两天铁饭碗死不了。”
何东说:“我和权筝已经和平分手,还有什么事儿?”
“权筝能跟你分手?还和平?你做梦去吧。丁香姐你给何东讲明白点,要不他老一厢情愿地在梦里头呆着。他和权筝的事儿你知道吗?”
“何西告诉我了。”
“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泄漏咱家机密了?”何北反正老有理。
平时他们这帮男的太缺人教育,所以丁香忍不住就说,当然还是笑着,:“我们女的里亏的有象权筝这样的姐妹,要不你们男的以为我们女的都那么逆来顺受的,追我们的时候我们要不响应说我们不知趣,甩我们的时候我们要不赶紧撤说我们不自重。懂得多,说我们故意想压他们一头,懂得少说我们不知道充实自己,挣的多说我们就认钱,挣的少说我们就是看上他们的钱包了……”
何北插一句:“能主要说何东吗?”
丁香就接着说:“何东和权筝好了三年,三年里何东给权筝所有的信息都是往婚姻围城那儿走。到了门口说我不想进去了,权筝肯定有被涮的感觉,内心的创伤可能让她一辈子对所有的男性都怀恨在心。说是男女平等,但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