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多舛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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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北和老妈送老爸上飞机前,老爸要绕道去“奋斗”酒吧看看。看着“停业”的告示,他问何北:“酒吧是谁的钱?”
“何东和权筝的。”
“准备怎么还人家这钱?”
“干吗还呵,他们是股东。”
“这酒吧要永久性地取缔了你怎么办?”
“干吗永久性呵,关不了几天就能开张,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个屁,做生意的人什么都要考虑到最坏的可能,要真是永久性关闭你怎么办?”
桃子说何守四:“你就不能耐心点?”
“那我们就到处托人呗,总能解决的。”何北说。
何守四怒视着何北:“托什么人?少给我来那些歪门邪道的行不行?”
“又急又急,你就不会好好说话?”桃子说。
何守四喊着:“不会!”
桃子比他声还高:“不会就得学!”
“得了你们俩。”何北说。
到了机场入口处,何守四跟桃子说:“你上一边呆会儿,我跟儿子说几句?”
“什么话呀,还不让我听?”
“男人对男人。”
桃子看看儿子,是男人了,就说:“不许骂人。”
看老妈走了,何北讨好地跟老爸说:“您想骂就骂,给您找这么大麻烦,您要不骂几句这气往哪儿撒呵?”
何守四咳嗽了一声:“这酒吧他们要能让你们接着干,我觉得你能干好……”
何北一惊看着何守四:“您说什么?”
“我说这酒吧要是不取缔的话,你能干好。”
何北眼泪立时涌了出来,但拼命忍着:“我又没干过,谁知道能不能干得好?”
“你这小子就知道跟我对着干,我要说你干不好,你就说你能干好,说你能干好,你又说你干不好。”
“您凭什么说我能干好?”
“开始赔点没关系,没干过吗,可你脑子好机灵,不就一个酒吧吗,你爸我都能开公司,当儿子的开个酒吧还不跟玩似的。小时候,你做过一把枪,刚开始特蠢,最后做的跟真的一样,当时我心里就想,我儿子手真巧。”
何北抹了抹眼睛:“可您没当面跟我说。”
“怕你光顾玩,不好好学习了。”
“我长这么大您就从来没表扬过我。您知道我小时候多想让您夸我一句,可不管我做什么,您就象那革命先烈似的,灌辣椒水都不带夸我一个字的。”
“我就是个大老粗,只当了一次爸爸,当得不好。”
何北乐了拍拍老爸的肩膀:“既然认识到不足了,那我就看您以后的表现了。”
“给你个灯柱你还真敢往上爬。”
桃子过来:“该走了该走了。”
何南何北叶坦带一大堆吃的到临时看守所去看唐娇,大家都说是自己的错,叶坦说她不应该跟何南那么背靠背的坐着,何南说他不该把相片发给何北,总之大家说得唐娇直喊停,说要把她臊死。她说她挺愿意跟他们在一起的,跟他们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也活得挺有尊严,挺自信,反正不跟原来一样了。原来就觉得自己是坏女孩,怎么坏怎么干,晚上躺在床上仔细想的时候,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最后她托叶坦帮她照顾一下任知了,老让何西照顾她不方便。为何西,为丁香,为任知了,唐娇想的挺多。
“你意思搬你那儿住去?”
唐娇点头。
“行吗你?”何南问叶坦。
“行。”
当天晚上,叶坦就搬过去了。唐娇卧室两张单人床,叶坦睡在唐娇的床上,任知了睡在另一张床上。任知了翻来覆去得不睡,叶坦猜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