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联合利华和3M的出走
更好的服务和辐射功能。但我们要思考的是,在达到这个目标的过程中,上海究竟能走多远?”
作为行政特区,香港在向国际金融之都迈进的路上,自有他的优势。正如香港特首曾荫权所说:“我们相信,如果是任何企业,包括hSBC,其他企业,他们需要的是人民币做生意的,他一定跑去上海上市。但如果他们需要外资的话,不论是hSBC,还有内地的企业,都跑什么地方去呢?选择一定去香港。”
香港最大的优势是法治,人才,金融监理为亚洲翘楚,还有货币自由兑换,这些上海短期内都追不上。
上海要形成服务经济为主的产业结构,并成为国际金融机构和专业服务机构的主要集聚地。这一过程中,面临一个巨大挑战——人民币不可自由兑换的局限性。这也暴露了上海建立国际金融中心过程中,所面临的一系列仅凭一己之力难以解决的问题。
事实上,这个问题又回到了一直以来对“上海模式”的利弊之争。
所谓“上海模式”,是指政府作为发展的主体,对城市的各种资源进行尽可能的有效配置,推动上海的经济发展。这种模式最为典型的特征,是以政府性公司的形式来承担政府经济发展主体的功能。
张军关于上海效仿香港成为“特别行政区”的大胆建议,言下之意也是在说上海要尽快摆脱“上海模式”。否则,建设成为国际金融之都的道路将十分坎坷。
政府主导经济、投资驱动的模式,其优点显而易见。政府利用信用,聚合大量的资本,强势发展某一产业,效果当然立竿见影;但由政府主导之下的经济,其主体往往以国有企业为多,手段以行政性或半行政性为主,效率不高,道德风险也较大。更重要的一点,是上海一旦以国有资本和行政手段进行资源配置,市场化的力量往往受到抑制。
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研究员易宪容认为,上海离国际金融中心的差距还很大:“现代国际金融中心的确立,政府作用是不可或缺的。但是,从现代市场演进与发展的情况来看,任何市场的建立都是一个自然演进的过程。如果一个市场的形成更多是政府为主导,是人为因素,特别是政府因素所促成,那么这个市场要得到健康的发展是不可能的。”
然而,“从目前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来看,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更希望体现国家干预、政府主导的新模式,如中央大力支持上海金融改革先行先试,甚至于要进一步把政府主导作用和干预效果的重点,放在国家层面的组织保障、中央政府的立法支持和政策倾斜上。”
如果上海继续维持“上海模式”,能否在2020年顺利成为国际金融中心,与纽约、伦敦并驾齐驱?这个结果,谁都不敢预测,就像谁都不会当着新生儿父母的面,说这个孩子将来可能成为废物一样,大家都习惯说吉利话,说我们要有信心。即便有人敏锐地看到孩子的缺陷,也不会直接说这孩子没有希望。
同样的,当你被上海的豪言壮志感染,义无反顾地投身于她向金融中心转型的建设大潮中,结果却因为种种限制和“不公平”而导致事业受阻,前途未卜。这时候,你该怎么办?或许,上海直到2020年才会承认强势政府对经济的干预确实过多,建设国际金融中心需要更自由的市场经济。当然,这只是或许。而且,诸如“人民币不可自由兑换”这样的重大局限,也不是上海凭一己之力就能解决的问题。
一座城市,可以更换不同的领导班子或者战略政策;上海,可以犹豫,可以犯错,因为她有一个坚强的后盾,就是中央——1991年的春天,邓小平视察上海,就给上海定出了金融中心的发展目标。邓小平用了一个形象的比喻说,“金融很重要,是现代化经济的核心。金融搞好了,一着棋活,全盘皆活。”他还说,“上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