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美,臭美
”然后跟妹妹诡秘地商量,“妹妹,这个越南人的服务太差了,待会我们不给他小费,好不好?”
妹妹不管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要是她老妈诡秘地跟她商量的事,她都像个心腹同谋一样诡秘地回答说:“好!”
“越南人”威胁:“好啊,你么两个在商量不给我小费,我全都听见了,我待会把你们的脚趾甲都涂歪!”
老妈作恐慌状:“妹妹呀,越南人听见我们说的话了,要把我们的脚趾甲涂歪,怎么办呢?”
妹妹也作恐慌状,把脖子一缩,跟老妈两个叽叽地笑。
老妈说:“我们快向他求情吧,好不好?”
“好!”
于是老妈带头嚷起来:“求求越南人啊,别把我们的脚趾甲涂歪啊!”
妹妹也鹦鹉学舌:“求求银。”
“越南人”趁机讲条件:“好,不涂歪可以,你们一人给我一个吻。”
妹妹好慷慨大方哦,抱着老爸的头就是一顿湿吻,搞得老爸脸上口水唧唧的。老妈比较淑女,只撮起嘴唇,尖起手指,飞一个吻给老爸,于是妹妹又开始送飞吻。
就在女士们飞吻湿吻的狂轰滥炸当中,老爸开始了美甲工程的下一步——修甲,先用指甲剪给两位女士剪脚趾甲,再用锉刀打磨,形状要好,涂出来才好看。
但我们妹妹的脚趾甲好难剪啊,真的是“屁大一点”,又都缩在脚趾头后面,并没超出脚趾头上的肉肉部分,那可怎么剪啊,真怕一不小心剪到妹妹的嫩肉了,有时就装模作样剪两下,走个过场。
脚趾甲修好了,可以开始涂指甲油了,但妹妹还要履行一个程序:往脚丫子里塞点纸。
太奶奶总是笑妹妹:“你一双打鱼人的脚,几个脚丫子隔得五丈八尺远,哪里需要用纸隔开?”
但妹妹不听,因为她看见老妈的脚丫子里是塞了纸的,那她就一定要塞,因为老妈是她的偶像,老妈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步都不能少。
太奶奶就来借古讽今:“妹妹,我讲个笑话你听哈,从前哪,有部电影,叫《大李小李和老李》,这三个李呢,就跟着一个年轻女孩学做操,做操懂不懂?就是这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妹妹很爱听人讲古,听得懂听不懂都张着个嘴巴听。
太奶奶接着讲:“结果那个女孩子呢,梳着一对长辫子,她做操的时候,一弯腰,辫子就拖到胸前来了,她就这样把辫子往后一甩。”
太奶奶翻着兰花指做个从胸前往背后甩辫子的动作,迷住了妹妹,也跟着一甩一甩的。
太奶奶说:“但那几个姓李的没看懂,以为甩辫子也是做操的动作,就照着学来了,还教给全厂的人,结果大家每次做到弯腰那个动作时,就接着做个甩辫子的动作。”
太奶奶讲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几个大人都听懂了,也跟着笑。但我们的妹妹没听懂,还沉浸在辫子里,在那里一甩一甩的。
老爸说:“您这个典故太深奥了,妹妹听不懂。”
太奶奶说:“好,深奥了听不懂,那我这样跟你说哈,妹妹,你这么崇拜你妈,什么都要跟她一样,那如果你妈妈涂指甲的时候打个屁,你打不打呢?”
妹妹听不出太奶奶是在“足”她,很干脆地说:“打!”。然后对老妈说:“妈妈,打屁!”
老妈拿出市场分析的派头对妹妹侃道:“妹妹,屁这种产品可不是单子一到就能发货的哟,得有库存才行啊。妈妈现在没有库存,到哪里调一个屁来应急呢?只好假冒伪劣了。”
老妈把一只手撮成个瓢状,放在另一边的腋窝下,再将那一边的胳膊往下一夹一夹的,运气好的话,可以弄出一个打屁的声音来。
妹妹一看,神往啊,也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