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风寒
个根,这个根上坐着的,就是佛。”
不二问:“多数人走不到就死了,他们看不到佛,他们幸福吗?”
弘忍答:“佛和幸福没关系。”
不二说:“世界不是你说的这样,世界不是棵倒长着的树。”
弘忍说:“你怎么知道?”
不二说:“明摆着。世界是两棵长在一起的树,上面是一个树根,下面也是一个树根。最下面,最上面,是同一个树根。这同一个树根生出枝干,这些枝干又长出无数分岔的入口,这些分岔的入口又汇合成上面同一个树根。本来是佛,尽头是佛。你说的佛,是我说的尽头佛。你只说对了一半,你忘记了本来佛。”
弘忍不说话。
不二说:“这个不难。我从本来佛直直地、痴痴地、愣愣地走到尽头佛,记不得上个刹那的事儿,不计划下一个刹那的事儿,一直走就是了。仿佛我身体里有个阳具,身体外有个阳具,其实,它们是相通的,它们是一条直路上的。你别管阴毛,它们是太多的分岔,一直走,就能从身体里的阳具走到身体外的阳具,从马眼走到马眼,我走到了,就走到佛了吗?还是我一直是佛,从来就没有不是过?”
弘忍说:“去去去,扫厕所去。”
在扫厕所的间隙,不二还是读佛经的,所以佛学基本概念还是有的,不二回答弘忍的问题道:“佛家三宝是佛、法、僧。”
“为什么是这三宝?”
“佛是道路,法是规定,僧是团队。有了这三宝,一个团队按着一定的规定走在道路上,就是一股幸福而强大的力量。”
“我再问你一遍,什么是佛家三宝?”
“禾、麦、稻。”
“为什么是这三宝?”
“我们天天用。”
“我再问你一遍,什么是佛家三宝?”
“弘忍,我的答案告诉过你了,别驴一样傻屄一样反复问我。
我问你,弘忍傻屄老和尚,什么是佛家三宝?”
“粮食,妇女,床榻。”
“为什么是这三宝?”
“我们天天触摸。”
“你没摸也射了。”
“我摸了。”
“你也教教我你的魔法摸法吧。妇女不在眼前,手不摸,还是能射。这个我不会,这个比较实用,比较干净,很有样儿,神气儿。”
“你先学吃饭的时候吃饭,睡觉的时候睡觉,自摸的时候自摸,自摸到时候了,射。等你这等神通学会了,再学用手指射,中指射最容易,然后是拇指,修炼到最后,十指随意而射,非常神气。这之后,你再修射而非射,就是说你射在你自己身体里面,化精为血、化精为气,你能长寿。而你看到的我这种,妇女不在眼前,手不摸,还是能射,是太高深的修为。”
弘忍反复提及射和摸,不二不由自主地想到玄机,一阵山风从厕所门绕进来,冷冷楞楞地撞击不二的腰,不二一阵痉挛和寒颤,阳具于是勃起。
不二记不得玄机的面目,因为他本来就没看清楚过。但是,不二回忆起对于玄机的嗅觉,甚至触觉,尽管他或许从来就没闻过和触摸过玄机。这些嗅觉和触觉,莲藕一样,水草一样,云彩一样,风一样,在变动,在还原,在生长,在形成,它们有自己的生命,它们只是借一个所在,和不二无关,和不二的脑袋无关,和不二的记忆无关。
在这自己生长的嗅觉和触觉中,不二用阳具最顶端的马眼嗅闻玄机,触摸玄机。不二的阳具手指一样从印堂到神庭到百会到风池、从耳尖到悬顾到承灵到目窗、抚摸玄机的头顶,头顶上青硬的发根刷刺不二的包皮,不二的包皮渐渐壮大、渐渐被撑薄、同时渐渐感觉到玄机发根的生长,生长成浓密而沉重的发髻,发髻层层包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