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初圆记者梦
,工作积极,吃苦耐劳,他们的成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现在把他俩托付给您啦,请帮忙照顾好他们……”
两年后,我因报道“祈福新村”那宗特大杀人案,被广州有关部门重点“照顾”,替人做了一回替罪羊,被迫离开了《南方都市报》。后来我又离开了广州,北上求学,到北京做了一名流浪记者。魏东运气比我好,他很快调入报社,成为有编制的正式记者。
1999年7月,得知我将要离开《南方都市报》时,此时正担任着南方日报机动记者部主任的朱德付心情很沉重,他曾先后两次为我摆酒送行。第一次是在我离开《南方都市报》前,他带着南方日报的女记者金杜在广空医院的一家酒店里请我喝酒;第二次,是我离开南方都市报的第三天,他和魏东一起拉着我到了天河东一家湘菜馆里,我们仨人喝了几瓶度数较高的“酒鬼”,那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
3年后,我们又一次在京城成为了同事。2001年春,时任广州《信息时报》总编的朱德付和《南方都市报》主管发行工作的副主编谭军波一起被从南方“挖”到京城,出任《京华时报》的副总编辑。得知他来京城创业,我不顾别人的劝告,马上辞去那家正干得不错的报社,加盟了其中。经过严格的考核,公平、公开及公正的层层竞争,我也最终凭着自己的综合实力成为该报的机动记者部主任。我的同事张凌,一位毕业于北大中文系的才女,也凭实力成为该报的文化部主任。后来,我因为在《工人日报》、《深圳法制报》等报刊揭露了原南方都市报同事邓世祥长期玩弄女性,并以欺骗手段使其中两名河南农村女子先后为其生下4个子女的丑行,而遭到对方长达多年的疯狂诬陷和诽谤,我以刑事自诉到北京朝阳区法院。因为这场官司困扰着我,当年6月,我辞职南下为我的官司取证。有关详情请见本书后面有关章节。
临近港澳的广州一直处于中国改革开放的最前沿,这儿的媒体发展和新闻竞争都是不同寻常的。在这个没有硝烟的大战场中,经常有新的报纸和杂志冲出来,也有不少活不下去的报刊悄悄地倒下去。那时,广州地区的报业界还是处于一种“三国鼎立”的状态,即由广东省委机关主办的《南方日报》、由省委机关直辖的《羊城晚报》以及由广州市委主管的《广州日报》,这三家党报,成为当地的老大,当时除了《羊城晚报》在办报方针上较有特色外,其他的如发行量、广告收入、社会影响力方面大体上都处于一种平稳的状态,各自占有自己的市场。到了1997年上半年,羊城报业界开始出现了热火朝天的改革。很快,激烈的竞争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此时在广州地区和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当数《羊城晚报》,发行量超过了百万份。但到了下半年,一直居其后的《广州日报》对报纸进行了全面的改革,不但完全改变了版式,更大大增加了新闻量。加上该报上上下下加大发行的力度,报社领导还多次身体力行,以身作则,带着员工前往珠三角的几个重要城市进行上门向读者征求意见并征订报纸,很快就使报纸发行量直线上升,以致后来的《羊城晚报》、《南方日报》及《南方都市报》都利用周末时间,派出各自的员工纷纷效仿。我记得这年夏天,我也随着都市报的一些同行曾先后往深圳、珠海、顺德等地进行报纸的上门推销和宣传,取得了不错的成效。1997年12月,香港回归祖国怀抱,极具市场眼光的《广州日报》出其不意地在这一日策划了日出百个大版的大动作,使当天发行的百多万份报纸被抢购一空。后来又连连加印多次,仍出现羊城市民排队购买报纸珍藏的镜头,从而也使该报的发行量超过了《羊城晚报》,成为广州地区报业界的龙头老大。《广州日报》的这一重拳,使得整个羊城报业界受到极大的震憾。当然其他报纸也不愿落后,总是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出招进行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