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 星期六 阴
己?
“你……那你刚才说,你是最后来什么?不是和我告别?”我脑子里跟滚筒洗衣机似的,乱七八糟地翻滚,还带着轰鸣。
末末摇头叹气:“我是来最后问问你,你……你要我吗?!”
……所以说,有话不能说半截!我看着末末,笑了;末末看着我,也笑了起来。
“你又玩我!”伸手摸末末的脸。
末末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宝,还……离吗?”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离婚协议书》。脸上笑着,狠狠地把那张纸撕得粉碎。但用力太大,腰腹也跟着使劲,好死不死的,腰上的毛巾一松,脱落下去。
末末一愣,飞快地呀了一声,双手捂脸。爱谁谁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浪漫时刻尴尬了。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伸手一拉,把这个不要脸的小丫头,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走了,末末,我要你,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我要你做我老婆!”
末末紧紧贴在我胸口,声音温柔得跟小猫似的:
“我本来就是你老婆了呀…
我和末末举行了小型婚礼,小曦、小洁、肉狗、小粉、老付、燕子、老唐和小婉悉数出席。
婚礼其实也就是一个饭局。
饭局上,当小婉看到末末时,表示了惊讶,扭头看老唐:“唐,我上次看到的赖宝老婆……不是这个呀?”
众人大笑,老付说:“那说来就话长了。”
老唐转身扶着小婉肩膀,一脸严肃:“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小婉,现在你明白了?找到我这样专一的男人是多么不容易啊……”
毫无疑问,因为这句话,大家又借着老唐的身体舒筋活血了一番。
有了末末的那一百万,我终于脱离房奴生涯,直接付清房子的贷款,这里终于实实在在地成了我和末末的家。
我现在的生活是:人在皇朝故宫,身穿龙袍坐在龙椅上,微笑着向殿堂之下挥手致意;然后脱龙袍,向工作人员交照相的钱,出故宫,骑自行车回家,给老婆做晚饭。惬意得很。
和小雯取得了联系,告知我和末末的现状,小雯来了E-mail,说她在那边一切都好,祝福我和末末,让我们一定要实现她附在那三根羽毛上的愿望。还说孩子出生后,名字就叫他亲生父亲的,但小名,要叫“宝”。
我和小雯的那张后期合成的合影,依然摆在家里的书架上,不一样的是,经过高手老付的PS,现在那张照片:我在中间,右边是小雯,左边是末末,我完全是左拥右抱的架势。这是末末自己要求的,照她说,如果没有小雯对我的劝说,我们也不会在一起。只不过,这张照片不定期是成了末末经常戏谑我的导火索。
每次当我无意中看了一眼那照片,末末必然会一股醋味地说:“你不是不特想小雯啊?”
我就笑:“男人嘛!肯定都有除了老婆之外的梦中情人。”
一般这话说出来,等待我的都是一番家庭暴力。
带着末末做了手术,医生说末末属于“外石”,手术并不难。
感谢上帝,手术很顺利,术后恢复得很好,但要彻底恢复才能同房。
五个月后,去医院检查,大夫说一切完好,可以那个了——这个老不正经。
于是,这天晚上,我和末末迎来了货真价实的新婚洞房。干干净净地洗了澡,香喷喷地上了床,我们完全赤裸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末末很紧张,脸色潮红。我完全兴奋,距离上次光临末末的裸体,已经多少年了啊!
……很明显的,末末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