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北沟的故宫博物院
,有史诗气魄的作品。”这些话对我很有一些影响,
一九六八年我去美国,就选了两次史诗(Epic)的课,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来胡先生又说自己的工作是介乎文学与历史两者之间的研究,写感想时用的就是文学手法,他说:“感想不是只有喜、怒、哀、乐而已,还要有一些深度。深度这种东西没办法讲,不过你自己可以找得到。如果你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但是可以培养。”这些话对我来说都是启发。胡先生对我父亲的事很了解。也很尊重,所以会跟我说一些相关的话。后来我给学生上课或演讲,都觉得文学上最重要的是格局、情趣与深度,这是无法言诠的。
我在故宫也有过一阵子矛盾,想跟随这些学者做艺术史研究,也许可以另外多学一门学问。后来想想,我的背景并不够,而且我一心一意想深谈文学,所以又回去教书,再图进修。
一九六五年,故宫迁到台北外双溪,偶尔我去参观,还有很多人彼此都认得,直到他们一一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