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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驶向了“无形”、只有几许懈怠的时日按我留住。日在了平庸的诗歌里;它们告诉后人一件不平常的事
——我曾观赏过这些美妙的景象。
①斯拉万月:印历四月,公历七月至八月.
孩子们的游乐场尽是干热的尘土,长不出一棵草。
游乐场边的一棵康基那树,找不到与自己相同的颜色。见了它不禁想起我们家门廊里的黑毛狗。
厨房周围,一群野狗转来转去,满怀信心地等候布施食物。它们争抢,挨揍,惨叫,却享有天性的快乐。
我们的宝贝黑毛狗戴维不时亢奋地跃起,身子剧烈地抖动,眼神焦渴地注视着南面,怀着狂然的激情,汪汪汪叫了几声,显然是想加入它们的行列。
同样,康基那树不是独自站在自己的绿色世界,而是站在人脚碾成的贫瘠的尘土上。它眺望远方,那儿草叶上画着林木的肖像。
春天来了。无从知晓春风的情感是如何渗入它的骨髓的。
不远处,顶天立地的植树向南方海滨乍到的来者通报新叶充盈的信息。
在高涨的绿色的喧哗中,寿终Z日不露面的使者叩击康基那树的
心库,在它耳边讲了哪天最后一束阳光降临,将在嫩叶的最后一场儿童活动中跳舞。
它毫不迟疑,笑脸的表情在几簇淡紫色花瓣上显露了出来.萌发的新叶全部调落,它手中空无一物。
一个春天,它掏空了它的购物,然后向发稿的尘土的冷漠告别。
分日阴雨绵绵,但不是写出千古绝唱《云使》的日子。
这一天禁留在静止里。风不吹,云不移,细雨似银纱直直地垂下来,罩住白昼的面孔.
时光仿佛凝固了,四周只有无涯的宏宇,呆痴的闲暇。
大诗人迹梨防结创作《云使》的那天,闪电间亮青山,乌云掠过一条条地平线,疯狂的东风摇措苍翠的山林。药叉的爱妻惊呼:“天哪,飓风卷走了大山!”
云使飞走,离愁不曾压碎负好的心,离别的自由战胜了悲痛。
飞泻的瀑布,湍急的江流,呼啸的林涛,那天惊醒了世界。高人的心声旋律雄浑地升腾。
团圆不受阻挠的时节,偏偏天各一方,人世怪诞的无形的横垒围困冷清的洞房。分离的时期,无羁的愁思飞渡江河,飞渡山岗,飞渡森林。屋隅的哭泣淹没在路途的照核之中羽田尚脑盖拉莎山,显出缝线的真相。
那里巍峨的宝库里,储存技等待时的坚贞不渝的情债。
欠缺走向完满的时候,离愁的路途上竖起一块块欢乐的里程碑。团围岿然不动地等待着—’
花儿带开,圆月常临。
药叉独居满地,满怀离情。他征服的丽人踩着薄薄欢快地走来。
哦,可能讲错了。
团团并非岿然不动。它在吹笛,吹盼望之笛,笛音在漆黑的路上向前飘去。贞女的脚步和心上人的呼唤,以同样的节拍渐渐接近。这就是为何9古以来江河以行路的韵律奔流,大海一面呼唤一面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