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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王后长叹一声:“如何认出陛下?”
“你可以自由地想象,想象即真实。”
第二天夜里王后又在暗室恭迎国王。
王后说:“我看见的舞蹈,如同吹拂萌发新叶的婆罗树的骆荡的春风。跳舞的个个像月中人一样清秀,唯独一个入丑得要死,极像天狗的帮凶,令人呕心.他凭什么直得进人树林的权利?”
国正沉默李白说:“拉扈里至上的感措江对实的呼唤,阳光宽思差浙的乌云,在乌云的额际描绘彩虹.天堂怜悯被诅咒的人世的漫漫荒漠,荒漠出现葱郁的美景。心上人们,那怜悯未使你的心充满柔情蜜意吗?”
“没有,陛一F,没有哇!”王后双手捂脸。
国王用带着哭音的声调说:“你同情那个人,你的心可以变得充实。你为何硬着心肠厌憎他呢?”
“我无法容忍糟蹋艺术趣味的不和谐。”王后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国王掼着她的手:“奉献真诚情感的那天,你就能忍受了。丑陋所作的自我牺牲中孕育着‘美’的胜利。”
王后秀眉微整:“我不明白陛下袒护‘不美’的用意。薄暗中感受到光明,杜鹃才啼叫欢迎朝霞,我期望今日太阳初升的时刻,陛下出现在我的日光里.”
“你会如镜以偿的。”国王下定决心,“让胆怯远离我吧。”
王后在阳光下见到了国王的真面目。
恩爱的支柱崩坍了。
“残酷的虚伪!残酷的欺骗!”卡姆莉佳尖叫着跑出王宫。
她居住的王家森林猪场里的幽静的行宫,像羞涩地藏在云雾中的启明星。
夜半时分,她隐约地听见七弦琴弹奏的悲苦的曲调,这曲调是那么熟悉,镇梦境中远方的暗示。
日复一日,漆黑的衬底下影子般跳针的人,她肉眼看不见,心幕上却看得清清楚楚,犹如望见空阔的雪松林里摇动的枝叶间南海飓风哀号的神态。王后为何会产生这种感觉?绝望的离别唤醒了她的眷恋?泥灯的火苗引燃了金灯?清醒的衣鸟飞越冷凄的巢,振翅的声响激奋了宿鸟的翅翼?
七弦琴弹着哀婉的乐曲。
繁星有太苦修的黑夜的无声的咒语.
王后在卧榻上坐起,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琴声在夜空铺了条没有尽头的重逢之路,她的思绪在这淇莹的路上进巡.她找谁?找未见面早相识的人?
一天,苦株树的清香把妙不可言的邀请送人王后的寝室。王后走到窗前,再次目睹那熟枪的影子的对婆,那高报的洪涛!
王后瑟瑟颤抖了起来。
蛋吟凑切的夜里,下弦月徘徊在地平线上.
寂静的青林把无声的天晒传入王后的肢体,使她不由自主地翩翩起舞,这是个生今世的舞蹈,也是往生往世的流蹈!
又过了两夜,琴弦上跳荡着激越的乐音.
卡姆莉佳在心里说;“哦,哀绝的人儿,别召唤了,我不再迟延。”
然而,她到谁的身边去?肉眼看不见的那个人?怎么可能?心幕上见到的人把肉眼看不见的人裹胁到了海边神话的国度?哪儿是连接神话国应的路?
到了月亮隐过的朔日之夜,“幽暗”的呼唤越发急切,在壬后脑际无路的洞穴里,激荡起雄浑的回声。
七弦琴以渐渐明朗的乐调模糊地叙述天界的往事。
“今天我非去不可了,我不怕我的眼睛。”王后自语着出了行宫,踩着枯叶走到老菩提树民
琴声消失,王后停下脚步。
“别害怕,亲爱的王后。”国王的话语如雨云的轰鸣。
“我不害怕,陛下胜利了。”王后取出纱丽遮掩的灯,举到国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