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2
难好多倍呀!
苏:我想,如果我们要起作为立法者的任何作用的话,我们就还要再提出其它一些类似的要求。你有什么别的合适的学科要建议的吗?
格:我一下子说不上来。
苏:照我看,运动不是只有一种而是有多种。列举所有运动种类这或许是哲人的事情,但即使是我们,也能说出其中两种来。
格:哪两种?
苏:一是刚才说的这个天文学,另一是和它成对的东西。
格:是什么呢?
苏:我认为我们可以说,正如眼睛是为天文而造的那样,我们的耳朵是为和谐的声音而造的;这两个学科,正如毕达哥拉斯派所主张,我们也赞同的那样,格劳孔,它们是兄弟学科。对吗?
格:对。
苏:既然事关重大,那么我们要不要去问一问毕达哥拉斯派学者们,看他们对此有何高见,以及此外还有什么别的主张?不过,这里我们还是要始终注意我们自己的事情。
格:什么事情?
苏:让我们的学生不要企图学习任何不符合我们目标的,结果总是不能达到那个应为任何事物之目的的东西,象我们刚才讨论天文学时说的那样。或者,你还不知道,他们研究和音问题时在重复研究天文时的毛病呢。他们象天文学者一样,白白花了许多辛苦去听音,并把可听音加以比量。
格:真是这样。他们也真荒谬。他们谈论音程,并仔细认真地听,好象听隔壁邻居的谈话一样。有的说自己能分辨出两个音之间的另一个音来,它是一个最小的音程,是计量单位。
而另一些人则坚持说这些音没什么不同。他们全都宁愿用耳朵而不愿用心灵。
苏:你是在讲那些名人,他们拷打琴弦,把它们绞在弦柱上想拷问出真话来;我本可以继续比喻下去,说关于这些音乐家对琴弦的敲打,他们对琴弦的指控以及琴弦的无耻抵赖,但是我还是要丢开这个比喻,因为我对这些人没有象对毕达哥拉斯派(我们刚才说要问他们关于和音问题的)那么重视。因为他们正是做的天文学家们做的那种事情:他们寻求可闻音之间数的关系,从不深入到说明问题,考察什么样数的关系是和谐的,什么样数的关系是不和谐的,各是为什么。
格:须知,这不是一般人办得到的。
苏:如果目的是为了寻求美者和善者,我说这门学问还是有益的,如果是为了别的目的,我说它是无益的。
格:这是很可能的。
苏:我还认为,如果研究这些学科深入到能够弄清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和亲缘关系,并且得出总的认识,那时我们对这些学科的一番辛勤研究才有一个结果,才有助于达到我们的既定目标,否则就是白费辛苦。
格:我也这样认为。但是,苏格拉底,这意味着大量的工作呀!
苏:你是指的序言①,对不对?你不知道吗,所有这些学习不过是我们要学习的法律正文前面的一个序言?我想你是不会把精通上述学科的人当作就是辩证法家的。
①像法律正文之前有序文一样,学习辩证法要先学数学、天文等科学。
格:的确不会的,除了极少数我碰到过的例外。
苏:一个人如果不能对自己的观点作出逻辑的论证,那么他能获得我们主张他们应当具备的任何知识吗?
格:是不能的。
苏:到此,格劳孔,这不已经是辩证法订立的法律正文了吗?它虽然属于可知世界,但是我们可以在前面说过的那个视觉能力变化过程中看到它的摹本:从看见阴影到企图看见真的动物,然后能看得见星星,最后看得见太阳本身。与此类似,当一个人企图靠辩证法通过推理而不管感官的知觉,以求达到每一事物的本质,并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