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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假使我们走得够远了,”多萝茜说,“我相信,我们将要在某一个时候,走到了那个地方。”
但是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他们仍旧没有看见什么,在他们的面前,只是一片深红色的田野。
稻草人有一点儿怨言了。他说:“我们一定走错了路,除非我们最后再找到上翡翠城去的路,我将不会得到我的脑子了。”
“我也得不到我的心了,”铁皮人说,“在我看来,我很少希望能够跑到奥芝那里去,你必须承认,这是一个极长的旅程。”
“你知道,”胆小的狮子用一种哭出来的声音兑,“如果到不了那里去,我就没有勇气永不疲倦地长途跋涉了。”
于是多萝茜也垂头丧气了。她坐在青青的草地上,呆呆地看着她的同伴们,他们也坐下来,呆呆地看着她,托托在它的一生中,第一次觉得太累了,不去追逐在它头顶上飞过的蝴蝶;只是吐出了舌头,喘着气,看看多萝茜,好像在询问她,以后他们应该怎样办。
“假使我们招呼那些田鼠来,”她提议着,“它们或者能够把到翡翠城去的路,告诉给我们。”
“它们一定能够的,”稻草人喊着,“哎哟,为什么在这以前,我们没有想到呢?”
多萝茜吹着那次自从田鼠皇后送给她后,常挂颈项里的小口笛。只在几分钟以内,他们听到了淅沥淅沥的小脚走路的声音,许多灰色的小田鼠,都跑到她那里来了。皇后自己也在它们中间,它用它的细小啼声询问着:“我能够为我的朋友们做些什么?”
多萝茜说:“我们迷失了路,你能不能告诉我们,翡翠城在哪里?”
皇后回答说:“当然可以,但是离开得极远,因为你们走了相反的路了。”
于是它注意到多萝茜的金冠,就说道:“你为什么不用这顶金冠的魔力,叫飞猴们到你这里来?它们用不到一个钟头,就能驮载着你们到奥芝的城里去。”
多萝茜惊奇地说:“我不知道这上面还有这样的魔力,那应该要怎么办呢?”
“做法写在这顶金冠的里面,”田鼠皇后回答说,“假使你们要去叫那些飞猴们来,我们必须走开了,因为它们都是最喜欢恶作剧的,要困扰我们,当作大大的游戏。”
“它门会不会伤害我?”女孩子不安地问着。
“啊,不;它们必须服从戴着这顶金冠的人,再会!”它就很快地走得不见了,所有的田鼠们,也都急匆匆地跟在它的后面走了。
多萝茜看见金冠里面的夹里上,写着一些字。她想,说出这些字一定会产生魔力,所以她小心地读着这个用法,再把金冠戴在头上。
“哎一泼,攀一泼,卡一基!”
她说着时,她的左脚独立着。
稻草人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问道:“你在说些什么?”
“唏—罗,呵—罗,哈—罗!”
多萝茜说下去,这一次,她的右脚独立着。
“哈罗!”铁皮人平静地回答着。
现在多萝茜并立着两只脚,说着:
“西—楚,如—楚,齐—克!”
她说完了这魔术的话,就听得一阵极大的喋喋不休声和拍着翅膀的声音,一群飞猴飞到他们这里来了,那猴王在多萝茜面前低低地鞠躬,并且问道:“你有什么命令?”
“我们要到翡翠城去,”女孩子说,“我们走错了路。”
“我们将驮你们去,”猴王回答。话刚说完,两只猴子就扶起多萝茜,使她坐在它们的手臂上,带着飞走了。旁的猴子们带着稻草人,铁皮人和狮子,一只小猴子捉住了托托,飞在他们的前面,这只小狗还竭力地想咬它呢。
稻草人和铁皮人起初都很害怕,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