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奇的时钟结构
了这封信。他早已表明,他是一个新型的实验者,懂得怎样形成一种理论,怎样果断地针对各种可能的结果来检验这种理论。他为自己的成就而深感自豪。
一位博物学家不会指望看到这种关于颜色的科学竟会具有数学的性质,但是,我敢于肯定,在这中间,具有和光学的其它任何部分一样的确定性。
于是,牛顿在伦敦开始享有他在大学里所具有的同样的声誉,一种对色彩的感觉似乎传入这个繁华都市,好似光谱把它的绚丽光辉洒遍了商人们带到首都来的绫罗绸缎。
画家的调色板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产生了对来自东方的色彩繁富的艺术品的鉴赏趣味,人们自然而然地使用起大量形容颜色的词藻来。亚历山大?蒲柏(Alexander Pope)在牛顿发表《光学》(Opticks)时,年仅16岁,其诗作在美感上自然比不上莎士比亚,但他用了比莎士比亚多3倍或4倍的颜色词汇,而且比莎士比亚以多达10倍的次数使用这些词汇。
例如,蒲柏关于泰晤士河中游鱼的描写:眼睛明亮的河鲈,鳍翅紫红,银白色的鳗鱼,在闪闪波光中盘绕,金色的鲤鱼金光灿灿,四下游动,疾游的鲑鱼,身上课红的斑点各各不同。假如我们没有意识到这节诗可以被看作是一种运用颜色词的练习,我们就会感到莫名其妙。
在大都市享有盛名,意味着种种不可避免的新的争议。牛顿在致伦敦科学家的信中,扼要总结了他所取得的结果,这引起人们的纷纷议论。1676年以后,与莱布尼茨关于发明微积分的优先权的漫长而痛苦的争执也是在这里开始的。牛顿绝不会相信,莱布尼茨这位强有力的数学家已经独立地证明了微积分定理。
牛顿曾打算从科学界彻底退休回到三一学院的回廊中去。学院大厦对一位境遇安适的学者来说,是一个宽敞的地方,在那里,他拥有自己的小实验室和花园。在内维尔院内(NevillesCourt),雷恩大图书馆(rens Great Library)正在修建。牛顿为建馆基金捐赠了40英镑。他似乎期待着一种潜心自修的学究式生活。但是,即使他拒绝在伦敦的科学家们中间应付周旋,他们也会找到剑桥来与他进行辩论的。
还在瘟疫流行的1666年,牛顿就已经开始关于万有引力的构想,并且用这一思想非常成功地描绘了月亮围绕地球的运行。在随后的近20年内,他几乎完全无意发表任何有关地球绕太阳运行这一更为重大的课题的论著,这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虽然还说不准绊脚石在什么地方,但事实却是明摆着的。只是到了1684年,才与在伦敦的克利斯多夫?雷恩爵士(Sir Copher ren)、罗伯特.胡克和年轻的天文学家爱德蒙德?哈雷(Edmondholley)之间爆发了一场争论,而这场争论正是哈雷到剑桥拜访牛顿的一个结果。
在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这位博士(哈雷)问牛顿,假定吸引力在从行星到太阳的距离范围内相互起作用,他认为行星运行时勾划出来的曲线是什么样子。伊萨克?牛顿爵士立刻回答说,将会是一个省略号(ellipsis)。
博士又惊又喜,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是这样的”,他说,“我已经计算过了。”于是,哈雷博士要求他马上拿出他的计算结果。伊萨克?牛顿爵士在稿纸堆中找了一下,没有找到,但他答应重新计算,然后再把结果寄给哈雷博士。
花了整整3年,即从1684年到1687年,牛顿才写出对这个问题的证明,并以《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puralis principia matica)这样一长串字为书名而发行,哈雷关怀、劝诱甚至资助了《原理》的写作和出版,而萨缪尔?佩皮斯(SamuelPepys)则作为皇家学会主席接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