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老师(下)是升华,还是堕落
应该是愧疚的。瓦洛佳在远处静静地等待着这个僵局的打破……
拉拉:这么说你们是一伙的?和这个败类一伙了?那好啊,有你后悔的时候。(像得了疟疾似的慌乱地穿衣)
瓦洛佳:(挡住拉拉的去路)等一等,别急啊,还有件事,小姐。
拉拉:把手拿开!(挣脱,瓦洛佳抓住她的手,差点把她推到椅子上)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傻瓜。
瓦洛佳:安静地坐下。得由男人们做主。明白了?现在我们又回到父权制。(走到维佳跟前,后者趴在凳子上睡着了。瓦洛佳把他推了一下,维佳站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圆了眼睛)
维佳:什么?啊?你干什么?
瓦洛佳:起来,老兄,号角吹响了。(维佳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别哼哼唧唧的,听着!……你倒是站好了!(在他耳边大声喊叫)你还想不想得三分了?
维佳:什么?嗯……(重新又试图坐下。这时,瓦洛佳忙喝一口长颈玻璃杯里的水,朝他头上喷去)嘿,嚯!你发呆呀你?你呀!(打喷嚏,清醒了些)
瓦洛佳:如果你再坐下,我们就把你扔到窗外去,明白了?
维佳:明白,瓦洛佳。别往窗外扔!(摇晃脑袋)见———鬼了!给条毛巾也好啊。
瓦洛佳:仔细听好,当你在厨房打盹的时候,我和巴沙把事情办妥了……看到了?(用头指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的方向)睡得像个死人。
维佳:啊哈,干得利落。
瓦洛佳:所以我们决定进行最后的致命一击。
维佳:什么?扔到窗外,是吗?我不干!
瓦洛佳:别害怕。没那么严重……顺便说一句,这不严重。你的任务是:当行动开始的时候抓住拉拉,让她———这么说吧,总之抓住就行,明白了?
维佳:明白。只是我有点不明白,瓦洛佳,什么行动?
瓦洛佳:这不用你操心,明白了没有?你只管抓住不放。
维佳:抓住不放,懂了。
瓦洛佳:噢,你看,维佳,可是别耍滑头。
维佳:放心吧,我永远靠得住。瓦洛佳:好了,各就各位。巴沙,你准备好了吗?嗯,好样的,战士们!要和敌人拼刺刀了!我们没有退路———身后是莫斯科!那么,(舒了一口气)开始最后一个战役。(走向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亲爱的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请允许我做一个声明。我最后一次建议您给我们钥匙,否则的话,您将成为在您眼前发生的罪行的证人或者说是同谋。(沉默)我等一分钟。(拿出手表,微笑着注视秒针的走动,然后挥了一下手)我的良心是干净的———我预先警告过的……如果一个罪犯还愿为自己的罪行寻找掩饰的理由,我们只能理解他尚未丧尽天良;同样,每一个伪善的罪行都会为自己寻找一个牵强的借口,好让他那颗肮脏的灵魂得到一丝所谓的解脱。但罪行就是罪行!赋予它一千个借口都不会变成善举。瓦洛佳就是这样虚伪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良心的宽慰……
拉拉:如果你敢伤害叶莲娜·谢尔盖耶夫娜……或维佳……
瓦洛佳:喂,巴沙,给她检查检查身体,这可关系到我们的前途。
巴沙:(几经停顿之后)我现在……还做不到。
瓦洛佳:明白。你自己还没有成熟,是够难的。要是先来个脱衣舞节目如何?(对维佳说)音乐!(维佳放唱片,把拉拉猛地从椅子上拉起来,几乎强迫地带着她跳舞,然后突然把她推向巴沙的怀抱,可巴沙呆呆地站着。他俩站了一会儿,彼此看着对方)
拉拉:(缓慢地)完了?我可以回家了?还是得他先点头才行?(朝瓦洛佳示意)
瓦洛佳:(不出声地从后面抱住拉拉的肩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