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超人智力的展望
得不错——如果它确实是其中的创造性机制的话。
我们如何建立那种抽象的防卫?就像艾萨克·阿西莫夫的机器人定律?我的猜测是,它将需要作多次明星硅人的复制,这有点像狗的驯养。这种经历许多代超人的逐渐的进化有可能部分取代生而有之的生物学遗传,这也许使硅质超人对社会有害的倾向减少到最低限度,并能限制其间祸行为。
然而,我们能够导人谨慎从事的途径受各种冲动的制约,正是这些冲动把我们引导到这种智能的转折:
奥尔多二利奥波德(Aldo Leopold)在1948年说过:“保持每一个轮和齿是聪明的修补匠最要当心的。”把一种强有力的新物种引入生态系统决非轻而易举。
我曾想,像别的所有人一样,我的肉体本身不会永远生存下去,我猜测我留下的时间要比保险精算师所划归的更少,但是,如果我能伸展出去,触摸每一个我所认识的…… 我能献出自我所有的以及组成托马斯·曼德尔的特异模式,那么当我的肉体死去时,我不会真正地离去。……我的主体会在这里,成为这个新空间的一部分。
昭示往昔,诊断现在,预示未来。 </p>称之为意识的良好候选者。我们转移注意力可能意味着另一类拷贝模式走到了台前。我们的下意识可能是当时不起主导作用的其他活动的模式。皮层中没有任何特定的部位会长时间作为“意识中枢”,不久另一个区就会接替过去。
人工智能的特定程式也可能产生有智能的机器人。但是我想,借助于神经科学中已发现的原理,我们能够建造一台软件通用型计算机,它能像人一样谈话,像我们的宠物一样可亲,能够想象隐喻,在几个不同的抽象水平上思考。
然而,软件通用型计算机甚至将取代某些受过更高教育的工作人员。没有受到良好教育或智力低于平均水平的人的前景比他们现在的情况更加凄惨,但是人类也会明显地受益。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台超人教学机作为动教,它会与学生进行真实的交谈;对与学生操练从不厌倦,总是记得向学生提供必要的多种多样的东西使他们不觉腻味;能够按学生特定的需要修改课程;能够进行常规审视,以发现一种发育失调的征象(如诵读困难或注意力持续时间不长),你便会有同感。
这并不是一种原始创新的想法,但不管怎样,值得一试。也许有一天某人能以某种曼德尔的元件来修复所有的碎片,而我可能是傲慢的后执的,温柔亲切的,富有同情心的,以及你们大家似乎感觉到我可能是的其他的一切。
第二个难点是价值问题;什么是公认的价值?如何在硅芯片中实施它们呢?
这是不是最重要的过程,或者是不是还有另一种过程主导意识和揣测,还很难说;在生物学或计算机科学中,这可能是没有先例的——没有先发现某些居间的隐喻,我们还不能想象这样的过程。说真的,我怀疑,为了避免焦躁不安或停止不前,“管理”复制竞争的那种过程将需要其自身描述的中间层次,我并不是在“管理”这个术语的通常意义上来使用这个词的,而是有点像全球气候模式受急流或厄尔尼诺现象影响的方式。用心理学术语来说,这种“管理”可能像雷文所说的“隐蔽的个性,有其不寻常、使人满足的愿望、复萌和争斗”。
当自动化重新布局发生得慢到没有一个人挨饿时,常常是有益的。以前,每个人都收集或寻觅其自己的食物,但在工业化国家里,农业技术的发展已经逐渐把农业人口的百分比降低到约3%。这就使许多人能腾出时间来干其他事情。这些“职业”的相对比例是随时间而变的,在近几十年中,许多人从制造行业转向服务行业。一个世纪前,在发达国家中最大的两个职业群是农场工人和家庭仆人,而现在他们仅占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