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我说
的,深刻的,满足?你如何在殖民地语言,男性语言的双重制约下,释放自己,表达自己?你如何,重新书写历史,那是她的故事,不是,他的故事?那是,软弱者得以强壮,而不是,强者去征服的故事?你如何,不操,不强暴,而得着你作为人,应有的尊严?
我时常说,温柔与暴烈。温柔与暴烈,并非装饰性美文,修辞学的对比。我讨厌装饰性美文。温柔与暴烈的意思是,如何以温柔去包围暴烈。不是征服,是包围。不是操,是满足。
所以。。。。。。在那个惨烈的种族主义圣诞晚餐之后,第二天我在滑雪场的洗手间见到了玛莉。她一样好愤怒,好愤怒,骂的是用滑雪板撞伤了她腰的西班牙人,都是疯的。我笑,这样吧,你还疼的话,晚上七时你下来,我给你按摩。
晚上她没有下来。在洗手间我替她按了几下受伤的部位。她下午要跟教练练习滑雪。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黑人女子的身体,很厚,很有弹性,很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