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非常之猥琐
个故事的导演。但是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把“发现现任老公偷情”的情境拍得跟“发现前男友嫖妓”同样猥琐,即便不算是一门硬功夫,也应以天赋异秉视之。
流氓无赖,俗的脏的,拳头、枕头、无俚头,拍好了,多少都有点看头,亦不无审美价值。“猥琐”所能唤起的除了另一轮技术以及现实性的猥琐——引发的公众话题以及崔永元的发难——之外,在审美或审丑、娱乐及学习之间实在难以归档。意大利学者艾柯在1989年提出过一个辨别色情电影的标准:“若角色从A点到B点的耗时超出你愿意接受的程度,那幺你看的那部电影就是一部色情片。”我本来想补充的是:若从A片的公映到B片的上画耗时超出导演、演员、观众、制片人或其中任意一方愿意接受的程度——不是以分钟计,而是整整一年,那幺“贺岁片”也不失为一种色情片。看了之后,我已决定放弃这一想法,因为显而易见的是,“猥琐片”有望成为中国电影人独创的一个新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