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的意思，你都拒绝意会。quot;二妹呆说：quot;暗示？quot;次日上课时竟不顾讲台上的老师和满教室的同学，一个人站起来，反复而沉痛地说：quot;暗示，暗示。quot;语气凝重而怪异，令满座肃然。一时间竟出现好几分钟静默。自此以后，二妹便休了学。

    叶桑躺在小妹的床上。客厅里的老式挂钟当当地响了几下。这是父亲最爱之物。叶桑知道，这是姨妈有一年从新疆回来，送给爸爸妈妈的。二妹走了进来。坐在一张椅子上，钟声还在响着。二妹凝视着叶桑，嘴上说：quot;是暗示，你意会了吗？是暗示。quot;叶桑目光所至的天花板上突然显影出波涌的江水，雪白的浪惨烈地向两边翻卷。一只手拂了过来，只几下，水竟至平静，有如一幅温情的风景画。叶桑说：quot;是，我意会了，是暗示。quot;二妹说：quot;你不能，没人可以意会。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