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儒-1
说:
需,须也,险在前也。刚健而不陷,其义不困穷矣。
程颐妈传》说此节云:
以险在于前,未可遇进,故需待而行也。以乾之刚健,而能需待不轻动,故不陷于险,其义不至于困穷也。
这个卦好像是说一个受压迫的人,不能前进,只能待时而动,以免陷于危险;当他需待之时,别的事不能做,最好是自蝴其口,放需为饮食之道。这就很像殷商民族亡国后的“儒”了。这一卦的六交是这样的:
初九,需于郊,利用恒,无咎。
椽》曰:“需于郊”,不犯难行也。“利用恒,无咎”,未失常也。
九二,需于沙,小有言,终吉。
蛛》曰:“需于沙”,衍(恣)在中也。虽“小有言”,以吉终也。
九三,需于泥,致危至。
蛛》曰:“需于泥”,灾在外也。自我“致完”,敬慎不败也。
六④,需于血,出自穴。
椽》曰:“需于血”,顺以听也。
九五,需于酒食,负吉。
株阳:“酒食负吉”,以中正也。
上六,入于穴,有不速之客三人来,敬之,终吉。
橡阳:“不速之客来,敬之,终吉”,虽不当位,未大失也。
这里的“需”,都可作一种人解;此种人的地位是很困难的,是有“险在前” 的,是必须“刚健而不陷”的。儒在郊,完全是在野的失势之人,必须忍耐自守,可以无咎。儒在沙,是自己站不稳的,所以说“衍(想)在中也”。儒在泥,是陷在危险困难里了,有了外侮,只有敬慎,可以不败。儒在血,是冲突之象,他无力和人争,只好柔顺的出穴让人,故《象传》说为“顺以听也。”儒在酒食,是有饭吃了,是他最适宜的地位。他回到穴里去,也还有麻烦,他还得用敬慎的态度去应付。——“需”是“须待”之象,他必须能忍耐待时;时候到了,人家“须待’他了,彼此相“需”了,他就有饭吃了。
调易》制作的时代,已不可考了。《系辞传》有两处试提出作《易》年代的推测:一处说:
《易》兴也,其当殷之本世,周之盛德邪?当文王与纣之事邪?是故其辞危。危者使平,易者使倾。其道甚大,百物不废,惧以终结,其要无咎。此之谓《助之道也。
又一处说:
《易》兴也,其于中古平?作《易》者其有忧患乎?是技“履”,德之基也; “谦”,德之柄也;“复”,德之本也;“恒”,德之目也;“损”,德之修也; “益” , 德之裕也;“困”,德之辨也/井”,德之地也;“粪”,德之制也。 “履”和而至,“谦”尊而光,“复”小而辞于物,“恒”杂而不厌,“损”先难而后易,“益”长格而不设,“困”穷而通,“井”居其所而不迁,“粪”称而隐。 “履” 以和行, “谦” 以制礼,‘j”以自知,“。’以一德,‘懒”以远害, “益”以兴利,“卧’以寡怨,“个’以辩义,“奚”以行权。
赐》卦交辞已有“箕子之明夷”(“明夷”五支),“王用享于读山”(“升” 四大)的话,似乎不会是“文工与纣”的时代的作品。“文王囚居差里而作周易》”
的说法,也是更后起之说。《系辞胶是猜度的口气,可见得福辞》以前尚没有文王作《易》的说法。《系辞》的推测作假阵代,完全是根据于《易》的内容的一种很明显的人生观,就是“其辞危”“惧以终始,其要无咎”。从第一卦的“君子终日乾乾久惕若厉,无咎”,到第六十四卦的‘市李于饮酒,无咎”,全书处处表现一种化危的人生观, 教人戒惧修德, 教人谦卑类顺,其要归在于求“无咎”,在于 “履虎尾不吁人”。《系辞》的作者认清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