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编
的正确意识;有的人在某一序列的事物上,但在其它序列方面则否,在那些方面他们是胡说八道。
有的人能从少数的原则得出结论,这也是意识的一种正确性。
另有人能从含有大量原则的事物中得出结论。
例如,有的人很理解水的种种作用,而关于水的原则却是很少的;然而其结论又是如此之精致,那是非有极大的正确性办不到的。
而这些人却未必因此就是伟大的几何学家;因为几何学是包含大量原则的,而精神有一种性质却可能是这样:即,它固然很能钻研少数原则的深处,然而却一点也不能钻研那些含有大量原则的事物。
因而便有两种精神:一种能够敏锐地、深刻地钻研种种原则的结论,这就是精确性的精神;另一种则能够理解大量的原则而从不混淆,这就是几何学的精神。一种是精神的力量与正确性,另一种则是精神的广博。而其中一种却很可能没有另一种;精神可以是强劲而又狭隘的,也可以是广博而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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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于依据感觉进行判断的人,对于推理的东西毫不理解,因为他们想一眼就能钻透而不习惯于探索种种原则。反之,那些习惯于依据原则进行推论的人则对于感觉的东西也毫不理解,他们在那里面探索原则,却不能一眼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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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何学,敏感性mdash;mdash;真正的雄辩会嘲笑雄辩,真正的道德会嘲笑道德;这就是说,判断的道德mdash;mdash;它是没有规则的mdash;mdash;是嘲笑精神的道德的。
因为感觉之属于判断,正如科学之属于精神一样。敏感性乃是判断的构成部分,几何学则是精神的构成部分。
能嘲笑哲学,这才真是哲学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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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有准则就判断一件作品的人之于别人,就像是那些〔没有〕表的人之于别人一样。一个人说:ldquo;已经两个小时了rdquo;;另一个人说:ldquo;只不过三刻钟。rdquo;我看了自己的表,就对前一个人说:ldquo;你疲倦了吧rdquo;;又对后一个人说:ldquo;时间对你简直是不难留住rdquo;;因为这时候是一小时半,于是我就嘲笑了那些说时间留住了我或者说我凭幻觉而判断时间的人。他们不知道我是根据我自己的表做出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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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们在败坏着精神一样,我们也在败坏着感情。
我们由于交往而形成了精神和感情。但我们也由于交往而败坏着精神和感情。因此,好的交往或者坏的交往就可以形成它们,或是败坏它们。因而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善于选择,以便形成它们,而一点也不败坏它们;然而假如我们从来就不曾形成过或者败坏过它们的话,我们也就无从做出这种选择了。因此这一点就构成了一个循环,能摆脱这个循环的人就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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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精神越伟大,就越能发现人类具有的创造性。平庸的人是发现不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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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是以听晚祷的同样方式在听讲道的。
93mdash;5(9)276mdash;185
当我们想要有效地纠正别人并指明他是犯了错误时,我们必须注意他是从哪个方面观察事物的,因为在那方面他通常总是真确的;我们必须承认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