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从游戏中学习学习的乐趣
出的高昂代价就是,当这些年轻人升入大学的时候,他们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之后的4年,他们觉得自己就好像刚刚跑完马拉松只剩下一口气时却还被逼着参加攀岩一样。
60年代,大多数电脑和教育的先驱都提倡一种拙劣的不断演练的教学法,把电脑用在一对一的教学上,由使用者自己控制进度,从而更有效地教授同一堆吓人的知识。现在,多媒体风行一时,又出现了一批闭问造车,笃信练习好处的人,他们自认可以把电子游戏的魔力移植到教育上,以更高的效率向孩子们的头脑里灌输更多的信息。
1970年4月11日,派普特在麻省理工学院举办了一个题为“教会孩子思考”的研讨会。
他在会上提议把电脑用作发动机,使孩子通过使用电脑而学会教导别人,并从教导别人之中学习。差不多有15年的时间,这个极其简单的念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但直到个人电脑问世,它才终于付诸实现。今天,当1/3的美国家庭都拥有了个人电脑时,它大展身手的时刻才真正来临。
学习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当然是来自教——但必须有好的教师和好的教学方法,其中一个主要的衡量标准是教育能否引导孩子探索未知、掌握学习的方法,并找到前进的方向。在电脑出现以前,教学手段局限在运用视听设备和通过电视进行远程教学上,这些方式只不过更强化了教师的主动性和学生的被动性。自己动手做一只青娃电脑大大地改变了这种状态,忽然之间,从动手做事中学习变成了一种原则,而不是特例。由于我们现在几乎可以用电脑来模拟任何事物,我们不再需要靠解剖青蛙来了解青蛙的构造。相反地,我们可以让孩子们自己设计青蛙,创造出一种行为类似青蛙的动物,修正它的行为,模拟它的肌肉,在这只模拟青蛙身上玩不同的游戏。
游戏于信息中,尤其是游戏于抽象的主题中的时候,信息载体呈现了更丰富的内涵。
我还记得我儿子三年级的时候,老师难过地告诉我,他不会算两位或三位数的加减法。
我想,这真是奇怪,我们在家玩大富翁游戏的时候,他老是当银行家,他看起来对与数字打交道很有一套。
所以,我建议老师在出加法运算题时,试着不要把题目中的数字当作单纯的数字,而把它们转化成钱数。你瞧,他突然就开窍了,有办法心算出三位数的加减法,甚至更高位数的也不在话下。原因是,这堆原本抽象而没有意义的数字,现在都变成了钱,可以用来买路,建旅馆和付过路费。
电脑控制的LEGO则更进一步,让孩子们能够赋予物理构造以行为能力。目前媒体实验室的LEGO研究还包括在一个积木中植入电脑的原型,为派普特的结构主义展现了更多的弹性和机会,同时还包括了积木与积木之间的通信,以及以新的方式探索并行处理的研究。
今天,利用LEGO/Logo的孩子会学到你我在大学里才能学到的物理和逻辑原理。许多有趣的证据和谨慎的测试结果都表明,这种结构主义的方法是适合不同认知和行为风格的丰富的学习手段。事实上,许多被认为有学习障碍的孩子,在这种结构主义的学习环境中,都能健康成长。信息高速路上的顽童当我还在瑞士的寄宿学校就读时,因为离家太远,我和其他一些孩子在放秋假时没法回家,但却可以参加一场疯狂的寻宝比赛。
学校的校长是一位瑞士将军(他和大多数的瑞士军人一样,属于预备役),他既谋略过人又有号召力。他安排了一个为期5天、周游全国的竞赛,把孩子们分成小队,每个小队有4个从12岁到16岁不等的孩子,一共发给100瑞士法郎(当时合23.5美元)和1张为期5天的铁路乘车证。
每个小队都拿到不同的线索,然后就出去周游各地,沿路只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