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的幼崽
上吸出一股泥浆,拍在头上,巧妙在耳后形成一个滑稀泥的帽子状。
“优点三!”双色蟒石蛇说道,“你本用不上那个油呼呼的象鼻的,现在想想再被打的感觉。”
“对不起,”象崽说道,“可我根本不喜欢那样。”
“那就打别人怎么样?” 双色蟒石蛇说道。
“我确实喜欢,”象崽说道。
“好啊,” 双色蟒石蛇说道,“你会发现你的新鼻子打人很有用的。”
“谢谢,”象崽说道,“我将记得那样做,我现在就回家到我的亲爱的大家子里去试试。”
于是象崽就在非洲上穿越,赶回家,甩动着象鼻。他想吃水果时,就从树上扯下来,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等它们掉下来。他想吃草时,就从地上拔,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跪下来吃。苍蝇叮时就折下树枝当毛掸子驱赶它们。天热时,他就用新凉的烂泥浆像帽子样裹住自己。在非洲上行走孤独时他就从象鼻里哼唱,声音比几个军乐队一起演奏还响亮。
尤其是他会去找个大块头河马(她和他没有关系),狠很揍她一顿,来验证一下双色蟒石蛇对他的新象鼻的评论是否是真的。余下的时间他就拾起他以前沿途扔的瓜壳,然后丢到利波波河里——因为他可是个爱干净的厚皮动物。
一个黑夜他回到了他亲爱的大家里,卷起象鼻说道,“你们好啊”我们很高兴地看到了他,很快就说道,“过来,因为你的无法满足的好奇心,让我们揍揍你。”
“噗,”象崽说道,“我想你们都不知道我的鼻子打人的厉害,可我知道,我会给你们看看。”然后他伸直象鼻,敲打在两个亲爱兄弟的头上,把他们掀翻在地。
“哦 糊涂了!”他们说道,“你怎么学会那个技巧的,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我从那个在灰绿色的,油脂荡漾的利波波河畔的鳄鱼那里得到一个新象鼻的,”象崽说道,“我问他拿什么做正餐的,他就给我留下了这个。”
“看起来很丑,”毛叔叔狒狒说道。
“是的,”象崽说道,“但很实用,”他卷起毛叔叔狒狒的一只毛脚,把他扔到蜂巢里去。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那个坏象崽揍过家里所有的亲戚,直到他们都变得温和而且吃惊。他拔出他的高个鸵鸟的尾毛,抓起他高个叔叔长颈鹿的后腿,在荆棘密集的灌木丛里拖行;他还对大块头阿姨河马咆哮,吃完后睡在水里,向他喷水泡;可他从不让别的动物碰科洛科洛鸟。
最后事情变得更紧张了他的亲爱的家人都一个一个匆匆离
开,到灰绿色的,油脂荡漾的利波波河畔,分散在热树林里,从鳄鱼那里借来了新的鼻子。他们回来后谁也不打谁了,从那天起,哦心爱的,所有的象你看到和没看到的,都有和不知足的象崽一模一样的鼻子了。
我有六个诚实的佣人
(他们教会我所知)
他们的名字分别是什么,哪里,何时
怎样,为何还有是谁。
我派他们去陆地和海洋,
我派他们去东方和西方;
可是他们为我工作后,
我给他们休息。
我让他们从九点休息到五点。
因为那时我很忙,
还有早餐,中餐和茶点时分,
因为他们都很饿。
可不同的人们有不同的观点:
我认识个小家伙——
她有一千万个佣人,
他们从没有休息!
她把他们送到国外打发她的事务,
从她睁开双眼的那一秒——
一百万个怎么,两百万个哪里,
以及七百万个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