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昨晚就死了，昨晚没死成，他莫霄蘭要么死在别人手里，要么老死。想不开什么的，是不会再有了。”

    龙吟灵从她认识之初，对她就有种莫名的恐惧，她总是给人阴气森森的感觉，不像活人，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鬼。

    “……可，你们要怎么解释龙吟灵身上的枪伤？”

    “不过……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你林霰的惨状，省得待会儿你连早餐都吃不下。”慕止熙耸肩道。s1;

    慕止熙懒洋洋的说。

    乔伊沫，“……”

    慕止熙好笑的看着乔伊沫谨慎措辞的样子，“嫂子，你真可爱。”

    “莫霄蘭呢？”

    乔伊沫直视他，眼神坦荡。

    慕止熙听话，扬扬眉头，瞥乔伊沫。

    乔伊沫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但她不介意，“林霰死了么？”

    “那……林霰呢？你不是说龙吟灵把她带回潼市了么？你说龙吟灵因为林霰，余下的人生只能在监狱里渡过，难不成，龙吟灵把林霰弄，弄没……”

    这些伤口似是被硬生生祛除了表皮，有些地方甚至血糊糊的，血水伴随着脓水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狭小阴暗的空间。

    “龙吟灵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在林霰身上了，不过显然没抓到你之前，龙吟灵需要一个泄愤对象，所以托嫂子你的福，林霰还活着。”

    “弄没？”

    “……”这位大哥确定不是在澳大利亚上的学？

    乔伊沫后背窜上一股凉意，嘴角抽搐怨念的盯着慕止熙。

    有些时候，人的生命脆弱而不堪一击，可有时，却又顽强得让人惊叹。

    慕止熙说着，从沙发起身，伸了个懒腰跨步朝楼梯走，有些心累的说，“上楼补觉。下午还得起床给那些等着我更文的大兄die些码字呐。哎哟，瞧我这敬业的，快被我自己感动哭。”

    “你们把龙吟灵送到了警局？”

    乔伊沫，“……”

    就算这样，林霰还活着。

    因为当时林霰寸缕不着的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从脑袋到脚布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图形的伤口，十分惊人。

    慕止熙眯眯眼。

    “没联系啊。”慕止熙背靠在沙发背上，手臂横在脑袋，眯着酸胀的眼睛说，“只不过因为林霰，龙吟灵下半辈子只能在牢房里渡过。当然，如果她在牢房里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

    别说乔伊沫了，就算他看到林霰的样子，都差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