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踪奸影
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
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洪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著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铁拷拷上。
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像猫戏老鼠一样跟著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然後又放开她。
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著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著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员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於眼前这个女孩。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
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像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著又重复一次,直到她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贴著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像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
一股混合著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