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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腰,迎着大狼狗飞快的抽插,将雪白滚圆的大屁股没命地向上死顶,没顶几下,啊地一声,屁股重重地落在床上,只剩喘气了。
白娜见状,急忙抱着大狼狗的腰往後一拉,把狗鸡芭从张柔的|丨穴里拉出来。又急忙跪趴在床上,把圆圆的大屁股对着大狼狗,扭头对大狼狗气喘道:“亲亲狗丈夫,来,我是真的小母狗,狗干|丨穴不都是这个姿势吗,快来,我的狗丈夫,小狗|丨穴都准备好了。”
大狼狗本来在张柔的|丨穴里干的挺过瘾,忽然被拔了出来,正要发火,见又有一个雪白的屁股在眼前,便忽地一声,扑在白娜的背上,两支前爪往白娜的肩上一搭,挺起粗大的狗鸡芭就往白娜的|丨穴里捅。捅了几下,没捅进去,急的呼呼直叫。
白娜气喘道:“亲亲,别着急,来,狗姐姐帮你把狗鸡芭插进狗姐姐的|丨穴里。”
说着,一支手支着床,一支手从跨下伸过去,握住大狼狗的大鸡芭,先在|丨穴口磨了几下,然後把狗鸡芭对准自己的荫道口,把大屁股往後一顶,扑哧一声,狗鸡芭整个插进|丨穴里去了。
白娜哎哟一声:“好烫,好粗哇。”
这时大狼狗开始死命地干了起来。由於白娜是跪趴着,这个姿势狗鸡芭插入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