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生呢。”
妈妈无声地点点头……第二天天色微明,我用脚踢踢还在熟睡中的妈妈,“起来了,母狗。”
然后解开那只塞在她嘴裡挂满妈妈口水的红色球塞,把一个盛满牛奶的碟子放在她嘴边。
妈妈睡眼蒙胧地睁开双眼,看见我手中拿着一捆细麻绳,眼神中有些困惑,法则规定只有犯错的母狗才会被麻绳捆绑。
“贱狗快把早餐吃完,”
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泄物把院子弄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扫乾淨。”
妈妈一边把头埋到碟子上用舌头舔食着,一边用眼睛的馀光偷偷地看着我手裡的麻绳。
过了一会,传出了妈妈的舌头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声,我知道她的早餐已经结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来。
妈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我手上的麻绳,指指牆角放着的扫帚,似乎想告诉我把她捆起来后就无法打扫了。
我诡异地笑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背过身去的手势。
妈妈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碍于法律,还是不好违抗,乖乖地把双手反剪在背后。
我把麻绳对折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然后把两边的绳子穿过妈妈的腋下,在她两隻手臂上绕上几圈,剩下的绳子捆在妈妈那双诱人的傲乳上,这样妈妈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没有任何挪动的可能。
把她捆绑停当后,我用手按住妈妈肩部,使她身体微弯,臀部弓起。
我把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妈妈的股间,我从工具箱中拿出几个白色、质地微软的小球,放在妈妈面前:“妈妈,这是什么东西啊?”
早就对工具箱裡的工具逐一研究过的我自然知道那白色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
自从液态清洗液佔领市场后,这种在20世纪和21世纪初广泛使用的清洁工具慢慢退出了人类的日常生活,现在也就只有在宠物的排泄课裡才能看见这样的道具,行业人士称它为慢性灌肠剂。
妈妈显然在学校裡尝过这小东西的滋味,一看见我手心裡的东西,吓得脸色都变了。
“说啊,这是什么?”
“肥~~~皂~~~~~”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干什么用的啊?”
“塞到贱狗的屁股裡。”
妈妈几乎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么说妈妈的屁股裡也塞过这样的小球拉?”
我一个一个拨弄着手心裡的肥皂球。
妈妈点点头。
“那在学校裡妈妈的大屁股裡能塞几个这样的小球啊?”
“5个。”
“那可不行,象妈妈屁股这么大的母狗最起码要塞10个以上。”
我故意把“10”
说得很大声。
妈妈只有痛苦地摇着头。
“今天就先塞6个吧,”
我挑了6个肥皂球来到妈妈翘着的大屁股后面,褐色的菊门正在紧张地抽动着,菊门中央一个黑色的小点引出数十条发射状的褶皱,形成一个直径与乒乓球相彷的深褐色圆环。
我把第一个肥皂球按在那个圆环中心点上,褐色的褶皱明显在收紧,我心裡暗笑妈妈的徒劳,手指已经在用力,在先前润滑剂的作用下,白色小球很顺利地小时在妈妈的直肠裡。
2、3、4、5、6,在妈妈低沉的呻吟声中,6个肥皂球先后进入了妈妈的肥臀。
我用大拇指按住妈妈的肛门,阻止小球滑出。
另一隻手拿出一个被我改装过的硬塑胶质地的肛门塞,尾部固定着一个与长长的肛门塞呈直角的铁板,铁板中间开了个小孔。
我先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