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如先前那般温柔。</p>

    “你一只小狐狸，懂什么？”</p>

    他的梦想，是念念姐，什么九天之上的至尊位置，他可以不要的。</p>

    “魔君，愿意留在你身边的人还有许多许多，她们为了你，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你身边的人？”</p>

    “本皇身边的人？哈哈哈哈哈哈——本皇这么多年以来，哪里有什么身边人，她们接近我，大都是为了本皇的权力，因为本皇可以护住她们不受外界侵袭，信任的人？这世上除了她，我谁都不信。”</p>

    灵珊的双眼里溢满了泪水。</p>

    “魔君，她都伤你至此了，你还对她这般念念不忘？”</p>

    “她不是有意的，念念姐，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p>

    “事到如今，你还在自欺欺人。”</p>

    灵珊站在炎皇身前，一手抓着他胸襟的衣服，一手指着那忘川河畔道：“你可知道，这千年以来，我有数百次都看到二小姐与上神在这忘川河上泛舟夜谈，魔君，二小姐不是逢场作戏，她是真的爱上了上神凰衍。”</p>

    “你与我说这么多，带我去看了这么多的事，小狐狸，你意欲为何？”</p>

    黑衣男子的双眼里全是疑惑。</p>

    “小狐狸，你知道本皇这千年以来一直救助着各种生灵，所以刚刚才故意幻化成受伤的模样，好引得本皇去那有着窥天镜的屋子里是吗？”</p>

    “是。”</p>

    “你倒是供认不讳。”</p>

    “炎皇心细如发，就算我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再说，我只是一只灵力低微的小狐狸，若是魔君不高兴，手一握，我的这缕残魂也会彻底的消散在天地之间，我为何还要螳螂挡车，自寻死路的去诓骗你呢。”</p>

    “你带着本皇去见到这些真相，究竟是为了什么？”</p>

    “我不想你被那女人迷惑，我要让你看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p>

    “我与她的事，与你有何关系？”</p>

    “因为我在意你。”</p>

    “小狐狸，你想清楚再说，如今本皇已经不是那个充满慈悲之心的人了，你若是敢胡言乱语，本皇不介意让你从这世间彻底消失。”</p>

    “魔君，我就是在意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p>

    “你是谁？”</p>

    “我叫灵珊，曾经你，叫过我珊珊。”</p>

    “千年灵狐？难怪本皇觉得你这般熟悉。”</p>

    “魔君可算是想起我了，真是不容易。”</p>

    灵珊看着黑衣男子的眼神，并没有丝毫的后退惧怕之意。</p>

    “灵珊，你是在报复本皇吗？报复本皇当初剥你皮，抽你骨，所以如今，你才故意让本皇知道这些事。”</p>

    女子笑了笑，不知为何，炎皇觉得她的这个笑容，充满了凄凉悲观。</p>

    “魔君，我是狐族最有灵性的白狐，在狐族的品阶也不低，若是我族人知道我被你所杀，只怕是倾尽全族之力，也定会找你寻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