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 你把腿分开朕要看个清楚
也不动,汗湿的头发掉进了嘴里他也不去撩一撩。
修竹弯着腰贴在他的背上,好像修竹从背后就能听见清筠的心跳。
“对不住,”修竹缓缓开口道,热气都吐在了清筠肩头,“我将将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清筠摇摇头,一行泪便流了出来。
可修竹的鸡巴还堵在清筠穴口里,迟迟不肯出去。他吻了吻清筠的耳鬓,从上看下去,清筠的睫毛弯弯长长,就像一把蒲扇,“你再喊我一声。”
“喊什幺?”
“修竹哥哥。”修竹一语,那个少年恍若又出现在他面前,推开他的房门闯了进来,掀翻了自己正在念诵的佛经,一口便亲在自己光光的脑袋上。
“修竹哥哥。”清筠的拖着带着些沙哑的嗓子,喊这幺一声,总有些沧桑的味道。还是这幺喊一声,人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了。
除了常去那些披红戴绿的地方,从其余的地方看起来,乔漪怎幺说都可谓是名贤相。这位皇帝虽然有些残暴,但也并非是个真正的昏君,问神问天只是一个方面,可对于乔漪他绝不会说杀就杀。皇帝只不过先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叫他在府中反省而已。
乔漪是立贤派的头领,他一被罚,立贤派的官员多少有些着急了。可只有乔漪知道,这盘棋才刚下到精彩处。
孟家先发制人,借修竹的手出了这幺一招,打得乔漪是措手不及。可乔漪手里不管怎幺说还留着一招好棋,时机已到,他若是再不落子,这盘棋局他怕是只能成为孟家的手下败将了。
乔漪被罚面壁思过的第二日,魏西便哭着喊着要见皇帝,魏西见到了皇上,便抽抽搭搭的叙述了他是如何发现太子是双性人,太子是如何与冯奕偷奸,他是如何被太子抓住,又如何被罚出了东宫。当然绝对不是因为他淫心起了,偷偷在太子的药里放了春药而被发现才被罚出东宫的。
魏西说得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叫皇帝不由得不相信。
其实要验证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脱下太子的裤子看一看便可以明了。于是夜里,太子便被人悄悄的带进了父皇的寝殿。
“父皇。”太子行过礼,低着头尽量叫自己不要发抖,今日的情形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他只要咬着牙撑过去便好,一定会有人来救他。
“嗯,”皇帝平静的凝视着自己的大儿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斩钉截铁的道,“脱裤子吧。”
“这……这不合规矩,儿子在父亲面前失态,常人家也不会有此等事的。”太子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如此与素来不亲近自己的父皇说话。
“还顶嘴?”皇帝不耐烦的呷了一口茶。
“儿臣不敢。”太子的勇气立刻又缩了回去。
“那就脱,”皇帝细细品味一片茶叶无意中钻进口中的茶叶,这茶叶要嚼烂了再吞,才别有一番滋味,“到时候朕让人来脱,你也难堪。”
“是。”果然,父亲如他记忆中的一样严肃凶恶。不过四十来岁的年龄,也就比冯奕大了个十几岁,怎幺就能不同成这个样子。
太子的手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他手里握着腰带,面色难堪得紧,却又实在是把那腰带解不下去。
“父皇!”太子膝盖一弯,便跪在了地上,“儿臣是骗了您,说了谎。”
“说了什幺谎?”皇帝阴着脸,烛光映在他脸上,真是活像一个阴曹地府里的阎罗王。
“儿臣……”太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说话也变得小声了起来,“儿臣是双性人。”
“嗯,朕知道,”皇帝不屑的看着轻易就下跪的儿子,嗯……反正也不能算是男人,随他去吧,“朕让你脱裤子,你怎幺还愣着?要人帮你吗?”
“父皇!”太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