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太泉古阵篇
边享受着尹馥兰的柔腻,一边摧动着几近崩溃的气轮,凝聚起所剩无几的真气,送入身上的艳妇体内。丹田是全身经络的根本,阴阳交汇的命门,对于修者而言,丹田要害无异于性命之地。尹馥兰却把自己的性命之地毫无保留地朝他打开,任由他的真气长驱直入,把自己的丹田当作他修炼的鼎炉,随意炼化真气中的杂质。
真气往复间,逐渐变得精纯。受创的经络仿佛解冻的小溪,渐渐有了一丝真气流动的迹象,程宗扬正试图打通受创的经络,尹馥兰已经支撑不住。当龟头又一次戳中花心,送入一股驳杂的气息,尹馥兰肥白的大屁股一阵哆嗦,柔腻的蜜穴仿佛握紧肉棒一样,激烈地抽搐着,蜜腔不住收缩。随着阴道的痉挛,肉穴尽头的花心仿佛一张柔滑的小嘴,含住龟头顶部不停吸吮。接着一股阴精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浇在火热的肉棒上。
饱含着浓郁生命精元的阴精,对重伤的程宗扬而言无异于大补之物,阳具用力一挺,顺势转化为真元纳入丹田。
尹馥兰只觉花心仿佛被龟头吸住,足足泄了半盏茶时间,才停住战栗。她伏在程宗扬身上,丰腴的肉体瘫软得像要融化一样。
程宗扬运功正到紧要关头,没想到这具鼎炉先承受不住。如果自己强行榨取尹馥兰的阴精,对自己的伤势也许有些益处,但这美妇体质再好,也免不了阴精耗尽,寿元受损。他暗叹一声,停住运功。
尹馥兰伏在程宗扬身旁,媚眼如丝地娇喘道:“主人好生厉害……奴婢还未见过主人这样火热的肉棒呢……”
程宗扬以前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媚艳的美人儿光溜溜贴在身上,宛如一朵娇滴滴的鲜花让自己任意采撷,嘴上说着好听话曲意奉承,自己竟然会无动于衷。可这会儿自己确实没有半点心动,即使两人已经有过肉体最亲密的接触,即使她主动拿身子做鼎炉供自己疗伤,即使自己克制冲动,没有拿她肆意采补--但云雨之后,男女什么两情相悦、卿卿我我、欢喜怜爱……之类的情绪,自己半点皆无。更不用提什么征服的快感,甚至连男欢女爱中最起码的欢字都欠奉,有的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
程宗扬似乎有些理解岳鸟人曾经的心情,面前虽然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可自己对她的身世、经历、变故、心事、喜好……没有半点兴趣。就像上卫生间时,顶多对某只便池设计美观,功能实用有点喜悦的感觉,而不是撒完尿后,对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怜惜。同样,这个美人儿在他眼中也仅仅是一件悦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情绪都显得多余。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也很厉害嘛。被行淫兽咬成那样,还没事一样。”
尹馥兰知道他在讥刺自己当日的淫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宗扬没有理会尹馥兰,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虞白樱,当初这个双胞胎中的姊姊与自己困在地下,纵然身处险境,不得不拿身体做交易,也不乏果决干脆,没有半点奴颜媚骨,彼此间更像是地位平等的伙伴,双方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时她的神态全然不同,虽然被一个女子搂在怀中亲吻爱抚,虽然何漪莲的爱抚比自己粗糙得多,虽然那只在她胴体上游走的手掌令虞白樱羞耻万端,这个女杀手却显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柔媚和温婉,眉眼的羞态像极了娇柔羞怯的小妾。虽然同是女子,却在性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让人一目了然。
程宗扬道:“这是什么意思?”
尹馥兰笑道:“这两个贱婢野性未驯,妈妈命奴婢们用心调教。”
“给你们当女人?这主意谁出的?”
“是紫妈妈的吩咐。”尹馥兰道:“妈妈身边的奴婢分为三阶九等,上阶两等是主事丫鬟、贴身丫鬟;中阶三等是侍奴长、侍奴和从侍奴;下阶四等是大丫头、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妈妈御下最是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