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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罂粟女停下手,井下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从井中传来,变得瓮声瓮气,接着一股强烈的死气冲天而起。

    程宗扬心里大骂一声,这帮该死的死士,都是些不要命的狂徒!那人被困井下,自知绝无幸理,不等他们动手,就立即自尽。

    他们主奴三人之外,延香成了唯一的幸存者。遍地的血腥,竟然没有使她昏迷过去,但她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眼中充满惧意。

    罂粟女和惊理将所有的尸首砍烂面孔,丢入井中,可能暴露他们身份的面具则收了起来。干着这些血腥残忍的勾当,罂粟女还有闲情在延香脸上摸了一把,笑吟吟道:“倒是一副俏模样……”

    延香羞窘地想要躲开,惊理冷冷道:“把她也丢到井里。”

    延香嘴巴被塞住,闻言急促地呜咽一声,两行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罂粟女笑着搂住她,“别怕,吓唬你呢……”

    程宗扬吸收完最后一缕死气,终于稳住丹田的气息,他咯了口血,勉强撑起身,“玉佩……”

    惊理点了点头,将那块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同心佩收了起来。

    …………………………………………………………………………………

    狭小的陋室内一灯如豆,从延香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那个男子的面孔隐藏在阴影中,唯有一双眼眸微微闪亮。

    房间颇为简陋,墙壁虽然刷过白灰,仍能看出夯土的痕迹。窗户是在墙上开一个洞,里面装着木条,然后覆上旧纱。延香刚醒来时,还听到外面的吵闹。但一名艳如桃花的女子把一张小符贴在窗上后,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连秋虫的声音也完全消失。

    程宗扬胸口一阵一阵的烦闷,这与丹田的异状无关,而是吸收太多死气的后遗症。以往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找个女人,把多余的杂气发泄出来。但现在他丹田的气轮岌岌可危,再去胡乱双修,跟找死差不多。如果卓云君在这里就好了,她修为在己之上,又深谙房中秘术,是绝佳的修侣。但她远在北邙,自己鞭再长也够不着。

    延香不知道那张符是什么,但她知道,这个房间所有的声音都与外界隔绝,即使自己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强烈的惧意,使她禁不住哭泣起来。

    “我不想对女人太粗暴。”那个男人身上还带着浓郁的血腥气,他说:“所以你最好说实话。”

    延香哭得一塌糊涂,“我什么都告诉你,但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罂粟女轻笑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程宗扬叹了口气,“你来吧。”

    罂粟女慢条斯理地剥下延香的长裙,延香顾不得羞耻,只是恐惧地看着她的手掌。那双手轻轻抚过她雪白的肌肤,停在大腿根部。罂粟女嫣然一笑,双手拇指扣住延香大腿内侧急脉穴与阴廉穴之间的部位,然后用力按下。

    强烈的痛楚仿佛飞速游动的小蛇,顷刻传遍全身,延香尖叫声还没出口,就被另一名女子按住嘴巴。她双眼翻白,身体反弓起来,两条美腿像触电一样在罂粟女手下不住痉挛,接着下身溅出一股液体。

    延香想死的心都有。她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终于身后的女子松开手,延香弓着身,剧烈地咳嗽着,原本娇媚的面孔此时涕泪交流,狼狈不堪。

    她没有喘息太久,那个美貌而狠毒的女子就又按住她腋下。又一阵无法言说的痛楚袭来,延香浑身抽搐,那双风流婉转的美目此时在剧痛下一阵阵翻白。

    罂粟女停手问道:“你认得赛卢吗?”

    延香哭叫道:“认得……”

    惊理道:“这块玉佩你认得吗?”

    “认得……”延香泣道:“我们前几日得了些金玉,到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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