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集)
张恽硬着头皮道:“外边的众臣应该已经接到消息,陆续入宫了。还请大司马早作准备。”
吕冀喘着气道:“急什么?他们要入宫,还有两刻钟呢——过来帮我按住这贱人!”
张恽连上吊的心思都有,这位爷可真是色欲熏心。就在天子的尸身旁强上了他的宠妃不说,眼看群臣就要入宫,还有心思去给她破肛。等他干完,哪里还有时间收拾现场?
宫门忽然打开,一个女子快步进来。她相貌平常,一双眼睛却极有威势,只在殿内扫了一眼,便冷起脸道:“怎么还没有收拾好?”
张恽连忙道:“回夫人,小的正在收拾。”
胡夫人看着榻上的吕冀,寒声道:“吕大司马,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吕冀一边用力按住不停挣扎的友通期,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左右误不了事。”
胡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毕竟是太后的亲弟,终究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道:“把她捆起来!”
几名内侍拿着备好的绳索,七手八脚地把友通期绑了起来。
友通期声嘶力竭地哭叫道:“救命啊!”
胡夫人回过头,向后面的义姁施了个眼色。义姁从袖中拿出一支银管,走到友通期面前,然后一旋。银管露出一丝缝隙,几股颜色各异的云气流溢出来,一缕黄色的云气形成一个嘴唇的形状,一缕暗青的云气形成耳朵的形状,一缕黑色的云气形成眼睛的形状。三者都只有指尖大小,妖异地浮在空中。
义姁屈指弹去,三只云朵先后没入友通期眉心间。唇形的云朵刚一没入,友通期的哀哭声就仿佛被一柄利刀切断,瞬间消失。她虽然张着红唇,哭得梨花带雨,却发不出一丝声息。接着是眼状的云朵,友通期虽然哭得双目红肿,但眼睛依然明媚,此时云朵一没入,她目光顿时变得空洞起来。
程宗扬看着那些云朵,觉得有些眼熟,接着猛得想起,义姁用的是六识禁绝丹,自己曾经见云老哥用过,专门封禁六识。此时被封禁,十二个时辰之内,友通期都将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口不能言。
在胡夫人的安排下,张恽等人迅速打理好现场。天子的尸身仍留在原处,寝宫一侧的厢房挂起一副珠帘,义姁与胡夫人同时进入厢房,义姁在前,胡夫人在后,接着内侍取来友通期的服饰,给义姁换上。
程宗扬背后的冷汗早已汇成一片,这时顺着背脊一股股流淌下来。那些内侍特意把灯光调得外亮内暗,隔着珠帘,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子,若非程宗扬身居高处,也不出里面那位昭仪是真是假。
至于友通期本人,此时则被转移到帷幕后面,正是那道楼梯的位置,如果吕冀突发兴致,爬上来一看,正好能跟自己打个照面。好在看起来吕冀暂时没有这个兴致,那几名内侍捆人的手法十分阴险,友通期双手被拧成反背的姿势,拇指被绑一起,脖颈中套了根绳索,另一端从双手下面穿过,绑在腕上。腰肢对折过来,将她膝弯与肩膀绑在一处,友通期赤裸的身体被绑成伏地挺臀的姿势,还要吃力地扬着头,丝毫挣扎不得。
吕冀把她按在楼梯上,一手扶着阳具顶在她臀间,费力地挺动几下,然后慢慢挤入。友通期吃痛地张开红唇,无声地啼哭着。只是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能敞露着溢血的后庭,任他淫辱。
寝宫刚收拾完,张恽便一路小跑地进来,满头大汗地隔着珠帘道:“金车骑入宫了。”
胡夫人冷笑一声,“他倒跑得快。”
“金车骑听说宫里出事,连外衣都没披,马鞍也没装,光着脚乘了匹驭马,就赶来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
张恽欲言又止,最后硬着头皮道:“中行说还没抓到。”
胡夫人怒道:“你